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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伽因语罢继续想下楼,然而未走一步,却猝不及防被雄虫一把拉了回去,跌入了一个气息微凉的怀抱——
韩宴仿佛是为了检查什么,镜片后的目光专注而又严谨,他温热的掌心隔着衣衫落在伽因腹部,然后缓缓上移,来到了昨天曾经标记过的地方,声音低沉地问道:“很疼?”
伽因垂眸,仍是孤僻摇头。
韩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吐出两个字:“撒谎。”
他语罢垂眸看向楼下,却见一楼客厅空空荡荡,不见任何虫的身影。
韩宴修长的指尖在伽因腰侧轻轻敲击一瞬,仿佛在思忖什么,短暂静默三秒后,一言不发地将雌虫打横抱了起来。
伽因瞳孔微缩,下意识看向韩宴:“雄主——”
“嘘。”
韩宴不想被别的虫看见这一幕。
他指尖紧贴着雌虫因为疼痛控制不住颤抖的右腿,同时漫不经心偏头吻了吻对方眼尾那颗殷红如血的泪痣,意有所指地在耳畔说了一句话:“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这只雌虫昨天哭的很动听,令他很满意,韩宴不介意给予一些奖赏。
尽管萨利兰法没有任何一只雄虫会做这种事。
韩宴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是凉的,但不多时就温暖了起来。
伽因感受到眼角温热的吻,控制不住闭了闭眼,忍不住询问:“雄主……”
男人极有耐心地应了一声:“嗯。”
伽因:“您刚才去哪儿了?”
韩宴:“晨练。”
“……”
原来是因为这个。
伽因一言不发伸手,缓缓搂紧了韩宴的脖颈,他把脸埋在雄虫颈间,汲取着对方身上清冷的信息素味道,片刻后,终于低低出声:“雄主……”
韩宴:“嗯。”
怀里的雌虫这次却只说了一个字:“疼……”
韩宴脚步一顿,下意识垂眸,却只能看见对方银色的发丝,像是无家可归的小动物终于找到归宿,紧紧靠在自己肩头。
韩宴静默了一瞬,脚步恢复正常:“嗯,我知道。”
这条回旋楼梯很长,韩宴走得平稳而又缓慢,最后走到沙发处的时候,他才俯身将伽因放了下来。
雌虫却紧紧圈住他的脖颈,不肯松手,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刚才所说的话:“我疼……”
伽因大抵是生平第一次说这种话,否则他一定会知道,这种字眼需要用可怜撒娇的语气说出来,而不是这种平静麻木,受伤犹如家常便饭的神态。
尽管受伤对于军雌来说实在正常不过。
韩宴双手撑在他身侧,镜片后的眼眸静静注视着伽因:“你想怎么样?”
他没有生气,反而带着几分淡淡的兴味。
伽因闻言仰头看向韩宴,他眼尾晕红,细看仍能察觉几分病态的痕迹,目光就像天真的孩童讨要糖果,轻声吐出了两个字:“亲我。”
他拉着韩宴的手缓缓移动,落在自己的腹部,面色苍白,偏又艳色惊人,声音沙哑认真:“您的标记,太疼了。”
伽因仿佛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韩宴没有说话,他冰凉的指尖缓缓摩挲着伽因苍白的侧脸,目光若有所思,最后到底没有拒绝,依言吻住了对方,在柔软的唇瓣间辗转厮磨,内心并不反感这种“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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