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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下来了,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等那杏桃不经意间提起小王爷又嚷嚷着想去马场的时候,赵清颜恍然意识到,十七已半月有余没来她府上了。
“平阳,师父什么时候才能再来看旭儿啊。”
正是盛夏,旭儿躺在床上,只有圆乎乎的肚皮上搭了锦被薄薄的一角。
他有点犯困了,耷拉着眼皮,嘴里却还不忘记嘟囔着这几日每天都要念上一遍的话来。
赵清颜随手顺了顺旭儿额前的碎发,低声道:“这便是因为旭儿你这几日太过顽皮,若你以后懂事一些,你师父自然会来看你。”
旭儿听到这个,不禁心虚地缩了缩大脑袋。
皱眉暗想自个儿最近似乎真的是皮了一些,以后可得再多听点平阳的话,免得师父日后真的再也不来见他了。
赵清颜又在旭儿榻边坐了一会儿。
等他睡熟之后才踏出屋外,唤来旭儿的奶娘在房内守着。
这个时候天色已晚,曲折的长廊外仅剩下点点红笼的微光零星漾动。
赵清颜走在回厢房的路上,细长的黛眉浅浅地颦着。
方才的那番话不过是为了哄骗旭儿,她表面上若无其事,实际上心下对于十七的忽然消失其实也是有些不解的。
起初不觉有什么,这偌大的府中忽然少了一个人,莫说是旭儿,就连她自己也落得有些不太习惯。
赵清颜隐隐觉得,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似乎与五年前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小奴不无不同,却又有一些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变得有些不大一样了。
就在赵清颜正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背后一道熟悉的男性嗓音忽然出声唤住了她。
赵清颜有些惊讶,下意识转身望去,然后便怔住了。
是那十七正靠在墙角,脸颊嘴角都有伤。
十七的喘息声显得有些虚弱,他拿右手捂住左臂,那里赫然裂开一道口子,已经干涸了的血硬生生把墨色的外衫给染成了深红色。
神色变化只在一瞬,下一刻,她的脸上找不出多余的表情。
夜空中,月朗星稀。
远处飘来一层云雾,飘飘浮浮之中隐去了那抹皎白。
赵清颜立在石阶上,垂眸沉默地望着他。
她有一半的身子都被笼罩在阴影里,十七有些看不清她。
“平阳,我……”
等不到赵清颜说话,十七开始有些急了。
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本就发白的脸转瞬间似乎又白上了几分。
十七胸口有点闷。
赵清颜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沉默着背过身去,伸手推开了雕花木门。
“跟着进来吧。”
她并未看向他,只是嗓音淡淡地留下这句话。
十七听了没有犹豫,忙抬步跟上。
厢房内。
赵清颜进来后便在房里四处不知翻找着些什么。
十七顾不上自己身上还带着伤,一动不动地坐于椅上,一直紧张地看着赵清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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