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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丽说:“只要是为了你,姐什么也能学会。
唉,谁让姐看好你呢?”
郎小核打开酒瓶,先给辛丽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姐,多时没一起吃饭了,你也喝上些吧!”
辛丽和郎小核边吃、边喝、边聊,他们每人一杯酒,很快下去了。
郎小核打开另一瓶酒,拿起酒瓶又给辛丽倒满了酒,然后,给自己杯里倒酒。
倒到小半杯时,郎小核的手抖了起来,酒瓶的酒不停往外面洒,辛丽说:“怎么了?小核?”
郎小核放下酒瓶,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辛丽拉拉郎小核的胳膊,郎小核没有反应。
慢慢地,哭声越来越小,郎小核嘴里不停地叫着“郎小小——郎小小,郎——小——小……”
睡着了,一会儿,响起了“呼呼”
的鼾声。
辛丽看到郎小核手里拿着酒瓶,酒倒不进杯子里,感觉郎小核心里有事。
看到郎小核放声哭了起来,辛丽感觉郎小核心里憋着大事。
辛丽想,郎小核心里有什么大事呢?她想起郎小核那次因为弓俊俊,晚上到她家里,喝醉的事。
想起郎小核向她倾诉心中的憋屈。
刚才,她拉郎小核的胳膊,问怎么了,郎小核先是不说话,后来,哭了起来,嘴里喊着郎小小。
当辛丽听到郎小核叫“郎小小”
时,心里明白了,郎小核心里的事,是想郎小小。
人之常情,儿女属心。
郎小核,没有见到她时,心里想着郎小小。
见到了她,想郎小小的心情更迫切了。
郎小核够有忍耐力了,换成她,也许早已崩溃了。
辛丽看着趴在沙发上的郎小核,想着,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郎小核带着郎小小,不让她见面,她可能一开始便疯了。
而郎小核,背着这么大的心理负担,每天忙着那么多事情。
真不敢相信,他是怎样过来的?辛丽感到,在郎小小的事情上,自己的做法给郎小核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负担啊!
郎小核,还一个劲亲切地叫她姐。
自己配给郎小核当姐吗?自己说是允许郎小核见郎小小了,还准备制定规则,这是什么话啊?辛丽把郎小核在沙发上扶好,给他头下枕头、盖上被子,安顿他好好睡下。
她不敢扶郎小核上床了,一方面自己扶不动他,太吃力了,像那次在她家里,从饭桌扶到客厅,便倒在了沙发上。
另一方面,她怕弄醒郎小核,郎小核又把她当成那个弓俊俊,自己把持不住。
辛丽把郎小核弄好后,准备回旁边房间去睡。
走到门口,辛丽又对郎小核放不下心,去旁边的房间取了枕头和被子,在郎小核旁边的沙发上,和衣躺下。
辛丽一路劳累,也乏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半夜,辛丽在梦中,听到郎小核喊“郎小小,郎小小”
,辛丽想起来安慰他,发现他又“呼呼”
睡去了。
郎小核“呼呼睡去”
了,辛丽却睡不着了。
她想着:“郎小核这次来中药材大学的事情做完了吗?明天有时间吗?能和她一起到南都,看郎小小吗?”
辛丽要让郎小核放下心理包袱,轻装上阵,做好竞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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