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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欧庇克莱歌剧院气氛有些诡异,诡异的让人浮想联翩。
首先是水神大人今天来看戏却没有坐在她的专属雅座上,而是坐在楼下前排的位置。
而且虽然已经入冬了,但是枫丹的天气仍然是很热,可那维莱特大人却把他的大氅披在了水神大人的身上。
所以现在水神大人正紧紧的裹着那件有些破损的大氅津津有味?心满意足?瞧着舞台上的歌剧,她周围的座椅都被那维莱特清空了,有几个本来不太满意的家伙,最终也败给了那维莱特出的能让他们满意的摩拉,芙宁娜惬意的很,时不时也会小声的跟着台上歌剧唱两句。
倒是那维莱特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他没了大氅,看起来好像没有了以往的威严,而且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打底衬衣。
那维莱特小心的转过头尽可能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芙宁娜女士,我还是觉得我应该,直接送您回沫芒宫。
本来从芒索斯山那边过来就路过枫丹廷的!”
“怎么,没有这件大氅,你觉得尴尬了?不然我脱下来还给你?”
然而芙宁娜连看都不看他,女孩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舞台上的歌剧,心不在焉的答复着他。
“不不不不!”
那维莱特急忙站了起来,但是却发现她只是做了做样子。
眼下正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算了,您如果喜欢,我回去再送您一件新的,我还有一件换洗的。
这件多少有些破损了。”
“所以你是怪我把你的衣服给弄坏了?你要清楚,最高审判官先生,我的那件很贵的,我很喜欢的碎花连衣裙,又是哪位撕碎的?之前扯下我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时候。
你可比现在理直气壮多了。”
芙宁娜略带嗔怒。
“小点儿声,小点儿声芙宁娜女士!”
“老实讲,你当时吓了我一跳,我只想送给你一个来自神明的吻,作为你生日的礼物。
对了,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生日是今天吧?但是你的反应很大,大到我无力抵抗,任人宰割。”
芙宁娜说到这里,愠怒又增加了一点点,她说的是实话,那个时候,失去了体验卡能力的她,就和砧板上的鱼肉,狗盘子里的包子没什么两样了。
幕间休息的时候,一个美露莘走到了二人的身边,为他们送上两件衣服。
芙宁娜递给那维莱特一个眼神,后者识相的接过衣服,陪着芙宁娜去了水神大人专属的休息室。
一路上,那维莱特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不说话,偶尔会悄悄抬抬眼皮偷偷看看她。
到了休息室,芙宁娜接过她的衣服走了进去,看到那维莱特还在门口站着,她敲了敲门框说道:“不用那么拘谨了,换句话说,我现在对你从各种意义上都没有秘密了,进来快点换啦。”
那维莱特硬着头皮跟了进去,他躲在角落小心翼翼的把新拿来的大氅披上,回头的瞬间又看到女孩背对着他的样子,夜色中的一抹白月光,便照射进来。
月光色,女子香……
[不行啊,那维莱特,她是神明,是你的仇敌,你这样已经犯下弥天大罪,难道你……]那维莱特一边告诫着自己,一边很诚实的拥了上去。
从背后揽住少女,刚好把下巴贴在女孩的头上,微微嗅着她长发上的缕缕芬芳。
“您可以,不离开枫丹吗?芙宁娜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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