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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概是太累了,他睡得死沉死沉,一点也没有猫的警惕性,就像是一团任人揉捏的黑色软泥。
林承星将猫从这头移植到那头的时候,异常顺利,猫完全没醒。
甚至脑袋还像挂件一样垂落,违背生物学般顺着重力晃了晃。
林承星:“……”
闻起来还有股小火锅的味儿。
他将玄棋的衣服收好,喷了喷除味剂,继续在《深渊猫猫学》的文件夹上记录起来。
记录着记录着,他忽然想起遥远的过去。
思绪却穿透了时间,落回了许多年前。
他想起中央星系附近的一颗卫星,上面那矩形规整的银色天文台。
那是他少年时代雷打不动的仪式——每周五晚,搭乘最后一班短途飞梭,独自前往附近的卫星。
推开天文台那扇厚重的金属门,冷冽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或许还有一点书籍的陈旧气息。
在这座天文台建成时,纸质书籍并未彻底淘汰,大量的典籍存放于此。
时间久了,竟然也成了一道景观。
附近的学校甚至会组织学生前来参观,想象旧时代的图书馆。
不过存放典籍的地方并非主要场所。
巨大的白色穹顶沉默地悬在头顶,这里总是只有他一人,其他同学曾出于好奇,陪他来过,却全都很快失望。
他们更愿意将青春挥霍在霓虹与喧嚣里。
唯有他,将夜晚献给这片无人问津的、深邃的苍穹。
但他从不觉得寂寞。
当穹顶滑开,夜空如巨大的黑色幕布豁然呈现,万千星辰碎钻般缀于其上时,那是每一次见都会惊叹的小小奇迹。
个人的情绪被轻而易举地冲开,取而代之的,是堪称幸福的充盈。
他其实知道,自己在做自己喜欢的事。
林承星很早就熟练于操作这些设备,也早早的拥有了权限。
他那时候还不高,有时甚至要垫着凳子,去调整着仪器的焦距,滤去那些喧嚣的、明亮的主序星,将视线一次次投向星图边缘那些广袤的、近乎虚无的区域——深渊。
一眼望去,几乎是空的,是宇宙遗忘的角落。
只有在高精度探测器的检测下,才能呈现极其微弱、规律的引力波动,像一颗沉睡巨兽缓慢的心跳。
他每周都会记录下每一个细微的数据变化。
少年时就着手写论文的人不少,然而见了他的选题,大部分人都摇头。
少部分人更是嗤笑,认为他家庭优渥、自命不凡,十几岁选深渊来研究太过哗众取宠。
是被宠坏而任性的人。
谁都知道,深渊是栽进去一生,也许都不会有进展的项目。
但他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好奇而已,只是本能地想要去描绘着那些无形的涟漪,试图理解那片空无本身的结构与呼吸。
甚至想用自己贫瘠的语言,向他人分享他感受到的这份美感。
寒冷时常沿着金属梯架爬上来,侵袭他的指尖。
他却浑然不觉。
在那绝对的静谧与孤独中,他最先感受到的不是被遗弃,而是一种奇异的归属感——仿佛他生来就应该在这里,作为一个安静的记录者,一个宇宙秘密的聆听者。
直到黎明的微光开始侵蚀星辉,他才会离开。
这么一想,他确实是幸运至极的。
只是坐着自己喜欢的事,就得到了深渊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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