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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
"
巧姨瞪着疑惑的眼睛,被长贵生拉硬拽得,将信将疑地掏下去。
刚刚触到那物件,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
那哪里是个孬货,分明是一个棒槌!
"
我的天爷啊!
啥时候行了?"
巧姨一时间胆战心惊,张着口竟似是傻了。
长贵又得意的笑了,趁着巧姨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巧姨的腰带扯开,拽了裤腿就往下褪。
那巧姨心里乱成了麻,脑袋里糊成了一锅粥,见事已至此也就认了命。
好在不是外人,何况人家还攥着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块肉,便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竟配合起长贵来。
垫着屁股,让长贵把自己的裤衩扒下来,又自觉地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把一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
那长贵一眼瞅见,立时血往上涌,铺天盖地的就压了下去,端了自己的家伙对准了巧姨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
那下面仍有些干涩,长贵进来的也有些生猛,顶得巧姨哎呦一下,弯弯的细眉忍不住拧在了一起。
长贵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屁股闷头苦干。
巧姨本就是天生的水性杨花,被长贵敲桩砸夯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自然便有了反应,不知不觉的竟抱住了长贵,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
长贵乍一听见巧姨悠扬骚浪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
啪啪"
作响,嘴里还在问着:"
咋样?咋样?"
巧姨哪里还应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也挺着身子把长贵死死地迎住。
一双腿在长贵的身后绞在一起,像条花长虫,把长贵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天,终于嗷嗷地叫着泄了身子,这才好似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荡荡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
活驴,活驴啊,你要肏死我了。
"
长贵忍不住一阵子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里狠狠地顶了几下。
巧姨又一阵"
哎呦哎呦"
地叫,推搡着长贵:"
你个活驴,使那么大劲儿干啥?疼呢。
"
长贵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
破了?不能吧。
"
"
咋不能!
干不呲咧的你就往里杵,蹭破了这是。
"
巧姨坐起来,掰着自己的下身给长贵看。
长贵仔仔细细的瞪眼睛看了,只见一片凌乱的毛发被滑腻的汁水沾粘成一团,两片肉唇泛着鲜红鼓鼓囊囊翻在两边,露出一条粉嫩湿润的肉缝儿,竟似个垂涎欲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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