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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每天里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儿,长贵的心又开始"
扑通扑通"
地跳了起来。
常言说,色胆能包天。
长贵被那股子邪火鼓悠着,眼睛也直了,气也喘得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姨身边悄悄地挪了几挪。
巧姨对长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吉庆的好。
桩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吉庆夸成了一朵花。
好不容易说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
那长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
"
妈呀!
你凑这么近干啥?"
巧姨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嘴里说着,下意识用手去推。
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长贵攥了个结实。
巧姨看着长贵喷着粗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
可长贵一只手钳子一样,抓得死死地。
巧姨这才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长贵越拉越近。
长贵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
巧姨实在是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长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脱脱变了个人!
本是个废物呢,今天他是想干啥?
巧姨拼了力气推搡着,嘴里不住口地骂:"
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死呢!
连我你也欺负?"
长贵不吭声,一门心思地去拉去抱,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净的身子。
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里拉拉扯扯地撕缠着,那巧姨到底是个妇人,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被长贵囫囵地搂在了怀里。
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得奶子便被长贵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
巧姨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里骂着威胁:"
你个孬货!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
"
长贵却一点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姨,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
身子扭过去,竟把巧姨压在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就在她奶子上胡乱地拱。
巧姨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边跌跌地念叨着"
这哪行,这哪行。
"
"
咋不行!
庆儿能弄我咋就不能弄?"
长贵喘着粗气闷声闷气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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