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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
“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
大叫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庆一眼。
吉庆却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
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下去,重新含进了吉庆。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庆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嗷嗷”
叫着射了出来。
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吉庆喷了个尽兴。
吉庆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子眼儿,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吉庆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
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憋闷的样子,忙问:“咋了娘?”
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唔唔唔”
地摇头。
吉庆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
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谁还吃来着?”
吉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谁还吃这个,没人吃。”
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吉庆身边,搂了吉庆还是个问:“大巧儿?”
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
立马又扭头盯了吉庆:“说!
是谁?”
吉庆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呢。”
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吉庆一掌:“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
吉庆扑哧一下倒乐了:“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
大脚懊恼地白了吉庆一眼:“你懂个啥!”
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这骚货!”
吉庆没听清,还在问:“谁啊?娘说谁?”
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地躺了,又鼓悠着钻进吉庆怀里,依偎在吉庆胸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就给娘!
听见了?”
“嗯嗯。”
吉庆忙迭迭地应了,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的树影投射进来,隐隐地有些婆娑。
远近的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着的鸡好像是有下了蛋的,“咯咯嗒嗒”
地在叫个不停。
嘈杂中,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似乎是大门的门板被什么人推了,发出“吱扭”
一声儿,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两个人几乎是一个动作,“蹭”
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透过玻璃,隐隐地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处一闪,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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