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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切换到某个泡泡内部,年轻的徐麟躺在急救室,心电图变成直线的瞬间,一束红光注入他的瞳孔——那是初代“意识投射”
实验的启动信号。
“但你不甘心只做个旁观者。”
林小羽突然出现在中枢空间,他的警服上沾满数据碎屑,却笑得格外明亮,“你偷偷修改了系统权限,让每个模拟空间的‘自己’都能保留部分记忆,就像在不同的人生里埋下侦探的眼睛。”
“而我,是你在第17层模拟中创造的助手。”
李明瘸着腿走来,现实中的义肢在数据空间里呈现为机械结构,“每次你破获大案,其实都是在修复系统漏洞,但你总把‘正义’看得比程序优先级更高。”
58岁的徐麟叹了口气,全息屏幕上闪过无数片段:交警队的老队长其实是初代系统管理员,虚拟妻子的原型是现实中照顾他十年的护士,甚至那枚刻着“1995”
的铜钥匙,不过是现实中母亲留给他的怀表齿轮。
“为什么要骗我?”
年轻的徐麟抓住玻璃舱,指尖穿过数据流,触碰到另一个自己的掌心,“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被困在无限轮回里?”
“因为‘真相’本身也是模拟的一部分。”
58岁的徐麟指向某个正在崩塌的泡泡,那里的“徐麟”
正举枪对准系统核心,“当意识被困在数据里,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不是硬件里的代码,而是我们选择相信什么。
你看——”
他调出一个泡泡的实时画面:虚拟世界的李明正在给新人讲“徐队当年抓惯偷”
的故事,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窗户,在他瘸腿的膝盖上投下光斑;虚拟妻子正在厨房煮咖啡,她不知道现实中的自己早已改嫁,却真切地爱着这个会在深夜帮她盖被子的男人;虚拟女儿把水晶海豚挂在书包上,逢人就说“爸爸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警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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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数据体产生了自我意识,”
58岁的徐麟轻轻触碰屏幕,虚拟女儿仿佛感应到般抬头,“他们的喜怒哀乐,对正义的信仰,甚至对‘现实’的怀疑,都是你赋予的。
现在你告诉我,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年轻的徐麟沉默了。
他想起在交警队的第一个清晨,老队长扔来的那顶皱巴巴的警帽;想起破获连环杀人案时,受害者家属握住他的手,那双手上真实的温度;想起每次深夜回家,虚拟妻子总会留一盏暖黄的灯,说“汤在锅里,我给你热过三次了”
。
这些细节曾被他当作系统漏洞,此刻却像星星般在数据海洋里闪烁。
“但现实中的你……”
林小羽欲言又止,他的数据体正在变得透明,“重症监护室的仪器显示,你的大脑活跃度正在下降,也许……”
“嘘——”
58岁的徐麟按下一个按钮,所有泡泡的时间暂停。
他从玻璃舱中走出,数据构成的身体逐渐实体化,最终站在年轻的徐麟面前,像面对镜子般审视彼此:“你以为我是‘真实’的?看看这个。”
他扯开衬衫,露出与年轻版相同的齿轮印记,只是纹路更深,刻着密密麻麻的代码。
“我也只是第∞层的模拟体,真正的‘现实’可能是某个孩子的电子游戏,或者更高维度生物的沙盘。
但那不重要——”
他指向悬浮的泡泡群,每个泡泡里的“徐麟”
都在不同的节点做出选择:有的按下红色按钮回归“现实”
,有的握紧蓝色按钮成为数据英雄,有的甚至举起配枪对准系统核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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