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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运还是太成熟,太聪明了,一点小孩子的乐趣也无,哪像鹤云那般活泼可爱。
张文之苍老的脸庞硬生生挤出一副笑容,说:“小鹤云,跟张爷爷学武吧。”
“不行,爹爹说张爷爷的武功会弄坏衣服,不好看。”
不远处,祝英台身穿明黄道袍,五年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只是平添一抹成熟稳重。
此时的她正与谢道韫弹琴。
这几年祝英台收敛心性,弹琴作诗,渐渐有了才女薄名。
梁景明静听着琴声,与活泼好动的姐姐形成鲜明对比。
祝英台见状不禁感叹,要是女儿跟儿子换一个性格就好了。
朗月晨星,月华如水。
水榭之中。
梁岳披着素色衣裳,白玉杯盛着绿蚁酒,对面是十二岁的刘义符。
刘义符正襟危坐,一丝不苟。
“去看你爹了吗?”
“嗯,爹爹的官帽很威风,比师父的还要威风。”
刘义符笑容掩盖不住小孩子心性。
“威风不威风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姓能否认可,否则就是沐猴而冠的蠢货。”
“怎样能令人认可呢?”
“无他,为众人抱薪也。”
梁岳看向刘义符,意味深长笑道。
“凡人一生波澜壮阔,史书不过寥寥几笔,所以奋进吧,义符,当大英雄,赢得生前身后名。”
刘义符深深记下,随即又疑惑道:“师父,你呢?”
“无名小卒,自身难保,并非大英雄,史书上寥寥几行的路人罢了。”
晚年衰老,危机难测。
“哈哈,鼓清琴,倾绿蚁,自得逍遥志也。”
刘义符不由得神往。
他自小知道乱世飘摇、胡虏腥膻,也知道看似潇洒的师父,实则一人撑起了柳庄这个乱世净土。
大逍遥乃大作为。
“师父、鹤云、父亲……我以后定为大家撑起一片天地。”
梁岳脚步轻点,几个起落来到妻子身边。
“英台,给我弹一……广陵散。”
“好。”
一弦一柱,雅韵翩跹。
梁岳闭上双眼,感悟如岁月流淌般的琴声。
良久,一曲奏罢。
“英台,以后孩子长大,咱们也管不住了,咱俩游历五湖四海可好?”
“爹,我……我不会不听话的。”
梁景明焦急说道。
夫妻两人直接无视。
祝英台笑道:“好好,听你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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