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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审问,原本比她想象中平和太多。
他既没有像最糟糕的猜测那样,对她避之如蛇蝎;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恐怖,对她斥责加轻蔑。
一如既往的平静,像往常一样温和。
她知道眼下的机会十分难得,决定着她今后还能不能出现在他面前,能不能听他温言软语,进他的家门,拿他买肯德基的两百元……
但是让她欺骗他,似乎更难。
所以,即便被他视为怪物、神经病,她还是点了头,老老实实承认:
“不是玩笑话,我真这么想。”
这时候,傅砚清再看她一看,便不如先头那么镇定自若了。
所以,真如她跟朋友的聊天记录描述的那样,她对他,会有赤裸的欲望?
会喜欢看他的腰,着迷他的手,想摸摸他的锁骨……?
傅砚清不是见识浅薄的土包子,过去的戏楼里,也有对角儿一见倾心、有非分之想、甚至占有欲的。
只那大多发生在旦角儿身上,他一个唱老生的,实在没想到能跟自己扯上关系。
这回坐立难安的改成他了,江同学反客为主,想到她那些赤裸裸的措辞,词汇量之丰富,让他叹为观止。
傅砚清到底半生已过,即便浑身不自在,也能表现出镇静自若。
“我很难想象的到,你会有这样的心思。”
这不是代沟的原因,也许是他接触的年轻人少,又没有真正的走进她们内心看看。
“我从前经历过一段婚姻,只不过孩子母亲很早就过世了。
当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无法感同身受,她也没敢奢望过。
只要他不觉得怪异和排斥,她已经很知足了。
“江时亦,我没办法给你回应。”
江时亦陡然间听见他唤自己名字,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不不,是我的错,我实在不敢强求先生您。”
傅砚清示意她坐下,因为自己还没把话说完。
“不过我知道现在一定给你造成很多困扰,我该怎么帮你?”
因为他不太懂现在年轻人能接受的澄清方式,如果弄巧成拙,反而好心办坏事了。
江时亦控制不住眼圈泛红,她一直没有忘记此行目的,却也一直没有勇气,厚着脸皮开口求他帮忙。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会主动提出。
“您……”
她才说了一句,重回坐到沙发上,便立即用指腹抹去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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