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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宴平既为师父不值,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干嘛要那么听那个小姑娘的。
江时亦让他开通某音账号,他就不顾形象的追赶潮流。
现在江时亦让他直播,他连老艺术家的架子都不要了。
只是他不知道,师父从来不摆任何臭架子,自始至终以普通人自诩。
“嗯。”
游宴平故作深沉的模样,倒是将傅砚清逗笑了:
“三十岁的人,当年我把你从戏校里领出来,你还挺成熟的。”
“越活越回去了,我可没耐心哄幼稚的小孩子。”
“江时亦没有怂恿我直播,是我觉得直播这个方式不错。”
游宴平根本不信,好像师父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不跟江时亦扯上点关系,都不正常似的。
“戴吟的事怎么样了?”
傅砚清作为工作狂,一向十分关注下属的情绪和业绩。
游宴平没给师父汇报戴公主的行径,只仿佛突然爆发一般,自说自话的抱怨道:
“师父,您自从跟江时亦走的近了以后,都不爱惜自己羽毛了,愈来愈放飞自我。”
傅砚清听他这离经叛道的一席话,愈发没完没了,做师父的哪能让徒弟策反。
当即打压:“你省省吧,我到底要说多少遍你才清楚。
我从来没有什么羽毛,倒是你,现在翅膀硬了,还来管起老子的事来了。”
游宴平气鼓鼓的站在那,瞪着师父,像极了河豚:
“您就是心里有鬼,还不承认!”
他倒也不是反对师父寻找第二春,只觉得江时亦配不上。
一个青瓜蛋子,跟师父在一块,除了耽误师父的工作,影响师父的名声,需要照顾她的生活、情绪、事业,还有何用?
师父就应该跟“与他同样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
在一起才行,才能不失体统,不失身份。
“我不过行将就木之人,这半生荣辱,什么名与利没见过,你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倒是她,我不想她小小年纪承受这么多。
我希望她能永远无忧无虑、好好读书。”
即便没用,也是他没用,没有保护好她。
若是他足够强大,能够拿到更多的资源和话语权,让造谣的人有了敬畏之心,就不敢污蔑到江时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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