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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傅臣商把跑车开得像火箭,车里的气氛沉闷得好像凝固了,安久脆弱的小心肝饱受折磨,宁愿他毒舌骂自己,最怕他不说话的样子。
回到家,他面若冰霜坐在沙发上,安久自觉地拖了个小板凳坐在跟前听候发落。
两人大概沉默对峙了两分钟,安久终于熬不住,小手伸过去扯了扯他的裤脚,“傅臣商,你别不说话啊……”
她真的有点怕怕的。
傅臣商大概是觉得折磨够了,开始一一列出她今晚的罪状:“撒谎,私自跟男人约会,不按时回家,进夜店,喝酒,还……招|妓?”
说到最后一条差点没被她给气死。
六月飞雪啊!
安久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乱七八糟地解释,“我没有撒谎,没有跟男人约会,确实进了夜店但是没有喝酒,妓也不是我招的!
你说我一个女人招|妓能干嘛?我本来都放学准备回家了被许思聪那货找上门堵在校门口,那么多人看着呢,我怕在校门口闹起来影响不好,尤其你又快上任校长了,我更不能给你抹黑了不是。
所以才跟他去了Aires,我一口酒都没喝,那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真的只是许思聪开玩笑叫过来陪我玩的!
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什么关系?”
“哈?”
“你跟许思聪。”
都到这一步了,安久没打算撒谎,还是决定坦白从宽,“今晚之前是男女朋友关系。”
傅臣商悠悠道,“也就是说,你给我戴了两个月的绿帽子?”
“没有啦!
我只是忘了跟他分手而已嘛!
他今年已经毕业离开盛谨,我都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人了,哪知道他会突然冒出来找来,今天我之所以会去,就是要跟他说清楚的……”
安久越说越小声。
傅臣商勾了勾唇,“这种事也能忘,看来你男朋友很多?”
安久不满地嘀咕,“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才来兴师问罪未免也太晚了了……”
傅臣商双手环胸,往沙发一靠,冷笑,“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我没这么说。”
安久撅着嘴别开脑袋,那语气分明就是这么想了。
她也生气了,今天真的是逼不得已啊,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理解自己呢!
“怎么办,好想掐死你!”
傅臣商的语气风轻云淡,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杀人是要坐牢的,你还有大好前途,为了我不值得。”
安久很认真的回答。
“那就让你生不如死好了……”
说完就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坐到自己腿上。
傅臣商低头吻了下去,结果刚撬开她的牙关勾出她的小舌便后退离开,眉头紧锁,双眸含怒,“竟然还抽烟了!”
安久弱弱地缩了缩身子,“就一根……”
脖子一疼,又被咬了。
傅臣商咬完还不解气,感觉一股怒意无处发泄,胸腔那团火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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