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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发贴在额前,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渗出的汗。
继准眯了下眼,抬脚走到谭璟扬边上也跟着弯下腰一起清理着枯草。
他看到谭璟扬的手上被割出了几条小细口,从里面渗出红色的血珠。
但对方仍像是察觉不到疼痛般地拔着,咬着的烟头上积攒了一截烟灰,也顾不上弹。
继准顺手就将烟从谭璟扬嘴里抽出来,谭璟扬微微一愣。
继准用食指兀自叩了叩烟灰,才又重新递还给他。
“歇会儿吧残疾人。”
他说完用手肘顶开谭璟扬,替他拔掉了眼前的杂草,“我来就成。”
谭璟扬咬了下烟嘴阻止道:“你别动了,割手。”
“你还知道割手呢?”
继准挑眉冲谭璟扬递递下巴,“我包里有创可贴,你自个儿去拿。”
谭璟扬站着没动,随便把口子里的血挤出来后就又重新弯下了腰。
继准知道他其实是想以这样的方式缓解情绪,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像插秧农民似的各自清理着面前的草,彼此也不多作交流。
寂静的墓园里一时便只能听到不远处谭乐的喋喋不休。
……
“他们那天是一起走的。”
谭璟扬淡淡开口说。
他声音不大,以至于瞬间就被吹散进了风雨中。
继准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眼朝谭璟扬看去。
只见他面色依旧,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唯有那眼底的光稍稍暗了暗。
“也是在冬天,国道上结冻打滑,一辆货车超速行驶,从路口直接冲了上来……”
谭璟扬的喉结滚动了下,继续埋头拔着草,“谭乐还小,电话打到家里的时候袁成文正在跟他玩骑大马,闹哄哄的。
起初我跟袁成文都以为是诈骗电话,直到第二天才觉得不对劲,跑去交警大队问。
人家说他们早就已经在医院里,冻着了。”
谭璟扬的语气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可却让继准的心被狠狠剜了下。
说什么谭乐还小,他谭璟扬那时不过也还是个孩子罢了。
突如其来的灾祸降临,他成了剩下的三个人里唯一靠得住,也只能被依靠着的。
继准狠狠吞了口唾沫,咽下了喉头翻涌着的酸楚。
“后来我偶然看到了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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