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又想起一句老话:人在落难时,真正能守在你身边的,怕还就一个老婆。
尽管是他在陪可欣,但感觉上,却是可欣在陪他。
这么想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便漫上心来,慢慢,就将他淹没了。
这些年,虽说可欣病得很重,秦西岳的步子,却老是穿梭在沙漠里,仿佛沙漠成了他第二个家,对可欣,他真是连完整的一天也没陪过。
想起这,他就内疚、不安,觉得深深对不住可欣,对不住桃花山的梅姨。
是梅姨把可欣交给他的,也是梅姨抓着可欣的手跟她说:“这辈子,是福是难,你就跟他走吧。
记住,无论是好是坏,你要走完,千万别半途停下来。”
梅姨说这话的时候,年轻的秦西岳还在偷笑,觉得梅姨太敏感了,他怎么能半道上丢下可欣不管呢,他不是那样的人。
从他偷偷喜欢上可欣的那一刻起,他就想,这辈子,一定要做个好人,对可欣好,对梅姨好,对这个世界上凡是对他有恩的人,都好。
后来他又觉只做个好人太不够了,对不住梅姨对他的栽培,也对不住那些对他怀有期望的人,他要做一个有抱负的好人,远大抱负!
想想,几十年过去,他是做到了,有抱负,有成就,对梅姨和可欣,也从没生出过别的心。
可生活变了,变得面目皆非,变得令他不忍目睹。
梅姨因为那个男人的别有用心,也因为那个男人的歹毒和蛮横,心灰意懒,突然就失去了面对尘世的勇气,孤独地走上桃花山,走进桃花庵,削发为尼,终日敲着木鱼,坐禅念佛。
他去了,也装看不见,认不得,一任那万丈红尘,从她头顶滚滚而过,而她只守着那一池莲花,心若止水。
可欣呢,本来好好的,夫妻恩爱,事业有成,加上如也和思思的努力,没白费他们夫妻一片苦心。
这个家眼看就能接近完美了,幸福像梅子雨,下得人透不过气。
可突然地飞来一场横祸,把一切都给砸碎了。
秦西岳在可欣床前坐下,带着些许的忏悔,还有源自内心的真爱,轻轻握住她的手。
多少个日子,他就想这么坐在可欣身边,像从前那样,握着她细软的带着淡淡梅香的手,听她梦语一般讲出对未来的憧憬。
“人是要有憧憬的,何时何地,都不能将憧憬的火苗熄灭,应该让它燃在心里,燃在梦里。”
这是可欣最爱说的一句话,也是梅姨曾经最爱说的话。
秦西岳似乎已听过上万遍了,可只要可欣说出来,他还是爱听,并且跟着说:“是啊,憧憬就是我们家一口清泉,浇得日子湿润润的。”
可欣就会抡起小拳头,在他肩上狠狠捶一下:“好啊,你又在取笑我们。”
这“我们”
便是她跟梅姨。
你真是难以想象,天下竟有她们这样的母女,好得就跟姊妹一般,密得简直就像双胞胎,母亲那里说一个字,女儿这边马上能响应出一大句。
无论是对生活,还是对男人,她们竟拥有同样的标准,同样的梦想。
唯一不同的,梅姨像爱儿子一样爱着他,可欣呢,却忽而拿他当哥哥,忽而又……
往事如烟,如梦,如涛涛黄河水,滚滚而来,一下就打湿了秦西岳的眼眶。
止不住,他就握住可欣的手,轻轻地,轻轻地,在自己的双手间蠕动……
“可欣,你能醒来吗?你能陪我说说话吗?可欣,你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又唱又跳,又打又闹吗?”
一遍遍地,秦西岳在心里,呼唤着可欣,呼唤着这个他曾经炽爱、现在照样也深爱着的女人。
屋子里很静,除了可欣熟睡中发出的鼾声,再也听不见别的气息。
秦西岳的心再次沉浸到往事里去了。
中午时分,车树声突然来了,进门就说:“姚嫂,肚子饿坏了,快做拉面吃。”
秦西岳闻声走出来,说:“姚嫂不在,回家了。”
车树声愣了一下,将手里提的鸡放进厨房,走出来道:“怎么,又给她放假了?”
夜场服务小妹居然是村里的嫂子,原来她是这样的人…...
不屑天下权势,不恋绝世功勋,逍遥战神为总裁妻子归隐都市,只求与佳人相守,安度余生,奈何这太平盛世亦满目污邪,遍地不公。自己被欺,妻子受辱,家国蒙羞既如此,那我就用双手,粉碎一切不公。人负我,当踩之,世道欺我,当灭之。...
崇祯六年秋,现代人赵岩穿越到了大乱之后的山东登莱,为了对付即将到来的乱世,拉起了一支土豪乡军。打仗,打的无非就是钱粮。赚银子的事他最积极,玻璃镜玻璃制品盐业纺织业海洋贸易战争红利人口红利在这糜烂的皇朝末代,贩卖私盐得罪了皇帝两淮盐商用骡机水力织布机进军纺织业,得罪了天下布商插足海洋贸易...
新书官鼎已上传!...
母亲告诉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直到有一天,我的电话响起,对方告诉我,他是我父亲helliphellip...
郭家林重生之后,改变了父亲破产自杀的危机,救了同学的生命,在家乡投资建设美好生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