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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轻韵仰着头,动情地与他唇齿纠缠。
如同一只接受抚慰的猫,渐渐得将所有力气都靠在他身上。
柔软的胳膊抬起,攀上他的后颈。
纪時易腾出一只手。
被不属于她的温度侵袭,程轻韵下意识地动了动,酥麻的感觉让她缩紧了脖子。
她咬唇,紧紧攥住他的睡衣一角,环着纪時易脖子的手微微颤抖。
纪時易轻轻将她整个人抱过来,让她面对自己坐在腿上,环住他的腰,又尽量避免压到她的肚子。
程轻韵绷直了脚尖,一下一下的,克制的意识渐渐被击碎。
然后被点燃、被燃烧,让人快要神智不清。
纪時易沉重地喘.息着,“韵韵……”
声音暗哑无比,“看着我……”
意乱情迷的女人被迫睁开眼,律动之下很快就红了眼角。
……
卫生间里水汽氤氲,纪時易放好热水,将她整个人慢慢抱进去擦洗干净。
程轻韵困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只觉得被人抱到了床上。
纪時易关了灯,替她拉好被子,在她身侧躺下。
程轻韵意识有些模糊,但还是嘟着嘴细声抱怨道:“我觉得你太重.欲了。”
“是吗?”
纪時易不以为然地反问,随即又轻笑着搂紧了她,在她耳边烘热着吹散了一口气。
“是你太诱人。”
*
订好了飞机票,收拾好了要带的行李,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去市医院接了苏秀文准备前往法国。
那边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无疑是漫长的,昨晚程轻韵被累到了,一上飞机就带着眼罩开始休息,却发现越睡越累。
程天立看上去格外紧张,一路上一直紧紧握着苏秀文的手,一句话也不说。
到法国的时候刚好是法国时间的晚上,纪時易安排的人早已在机场等着了。
拿好行李,程轻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们住酒店吗?”
“什么?”
纪時易侧了侧头,才反应过来,失笑道,“不是,我们住家里。”
家里?
程轻韵瞪大了眼睛,这才想起来纪時易这么多年的家一直都是在法国的。
所以她这次来又要遇到纪時易的父母,甚至还有他的其他亲戚,例如他爷爷、他哥哥?
医院那边安排的人已经先将苏秀文安置去了,程天立也跟着去了医院。
纪時易牵着程轻韵向等候多时的车走去,见她惊讶的模样,浅笑道:“没事的,你看你又紧张。”
“我我我没紧张……不是,你怎么不早点说呀?”
程轻韵跟着他上了车,有些懊恼地嗔怪道。
纪時易没有多说什么,关于他此次回来,纪家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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