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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子誉王都争相延揽,身价倒是摆得比霓凰郡主还要高的样子。
有这种人物出现在京城,身为悬镜使怎么能不好好了解一下呢。”
萧景睿与言豫津紧张地对看了几眼,用眼神大略沟通了一下,最后是国舅公子上前一步,正色道:“夏冬姐既然提到了,我们也要解释一下。
刚才你听到的对话大多是我们的臆测,有些还是跟朋友闹了别扭,不高兴时的赌气之言。
苏兄是我们二人的朋友,入京后也并无任何不轨的行为,请夏冬姐不要因为听了些闲话就对他有所偏见……”
“放心,”
夏冬看着面前两个年轻人正经的表情,不由一笑,“自然要先查的。
我们也不会什么捕风捉影的事情都在皇上耳边说,当悬镜使是传流言的人么?”
这个回答听起来当然还是不能让人满意,但若是再强行多言,只怕更会增加夏冬对梅长苏的兴趣,何况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让人家听去了,只能怪自己警觉不够,也不能怪人家听者多心。
“看来今天是不会再有不速之客造访了,”
夏冬将两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却并不在意的样子,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衫,道,“一起进城吧。
小言的马给我骑,你们两个骑小睿的马吧。”
“啊,”
言豫津叫苦道,“我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马上……”
“过来跟我一起骑也行啊,”
夏冬轻飘飘地笑道,“谁来?”
两个年轻人脸一白,同时使劲摇头。
“那就只好委屈你们了。
小睿,快牵马过来。”
萧景睿听话地将正低头自在吃草的坐骑牵来,一面将马缰递过去,一面低声道:“夏冬姐,要不要先裹一下你的伤口?好象有些渗血出来……”
“到底还是你体贴细心,”
夏冬微微一笑,“不妨事,进城后再彻底处理吧。”
“夏冬姐真的受伤了?”
言豫津关切地伸过脑袋来,“伤在哪里?”
夏冬伸指弹了弹他的额角:“臭小子,你才知道啊?这些杀手不是省油的灯,再说不真的见些血给他们看,哪有那么容易就引得出这个缩头缩脑的死人?”
萧景睿看了一眼数丈外的那具尸体,皱眉道:“这个人不管了么?”
“一个不会再开口的死人,不过就象是被主人丢弃的一柄废刀一样,捡来做什么?”
夏冬语气煞是冷酷,“回去让京兆尹府派人拖去埋了就是,摆在这儿也够烦人的。”
“也只能这样了,杀手的身上一定很干净,大概是查不出什么线索的。
我们还是走吧。”
言豫津扳着马鞍,翻身而上,萧景睿也跟着跳上马,坐在了他的身后,他乐得把马缰朝后一丢,什么都不管。
“喂,没骨头啊,你倒靠得舒服呢。”
萧景睿笑骂了一句,倒也没太计较。
此时日脚已是西斜,微微的马嘶声中,三人两骑拖着长长的影子,直奔王都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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