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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父亲还在,谁也不能这么欺负她的,傅言算也不能。
她愿意戴什么手表就戴什么手表,愿意收谁的项链就收谁的项链,父亲总会无奈又宠溺的说她:“多大的人了,还闹脾气。”
可傅言算不会,傅言算只会冷漠又无情的对她说:“摘下来!”
慕笙吸了吸鼻子,刘阿姨叹了口气,说:“慕小姐快别哭了,喝完了我再去盛一碗。”
慕笙舔着唇边,抽泣着说:“刘姨,你放点糖行不行?姜味太呛了。”
刘阿姨立刻点头,顺着她哄着:“好,我这就下去重新煮,给你放糖。”
刘阿姨下了楼,傅言算还在客厅坐着抽烟。
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低声说:“慕小姐哭了。”
傅言算夹着烟的手抖了抖,说:“是吗?哭什么?”
刘阿姨没说话,这问题也不是她能回答的。
傅言算抽了口烟,问:“不舒服吗?”
刘阿姨摇摇头:“不是,看着情况还行,已经喝了大半碗姜汤了,我再重新煮一碗给她喝。”
傅言算问:“为什么要重新煮?”
刘阿姨说道:“小姑娘怕呛,平时喝药都要就着糖吃,今天的姜汤煮的急,我给忘了放糖了。”
傅言算愣了一下,说:“哦,那去吧,多放点。”
刘阿姨着急往出发走去,没多久厨房那边就飘来红糖的香气。
傅言算的心颤了一下,方才他有点气急了。
他都忘了,慕笙是个小姑娘,小时候是连吃药都要别人哄着的人。
如今在他身边,倒是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刘阿姨端着姜丝红糖走出来,傅言算看了一眼,说:“给我吧。”
刘阿姨求之不得,立刻说道:“慕小姐年纪小,有什么惹您不高兴的,您别跟她急,多说说她就会听了,慕小姐脾气还是很好的。”
傅言算笑了笑,慕笙的脾气好吗?
他端着糖水上楼,推开卧室门走进去,慕笙正歪着身子侧躺着,她背对着门翻着手机。
听到脚步声,闷声闷气的说:“刘姨早点睡觉吧,我喝完就睡了。”
东西放在床头,慕笙只觉得床边往下陷了一下,她转身说:“刘姨,你……”
话音戛然而止,慕笙对上傅言算的眼神,语气冷漠:“干什么?”
她的手往被窝里锁进去,紧紧的攥着项链,说:“我的东西,你不许拿走。”
傅言算抬手捏了捏眉心,说:“就为了一条项链?”
他确实很不高兴:“阿笙,你跟傅嘉宇消失了一下午,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在枫园等了你这么久,还不如傅嘉宇送的一条项链重要?”
慕笙靠坐在床头,拥着蓬松绵软的被子。
她沉默良久,说:“傅言算,你担心我,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傅言算一愣,还没说话,慕笙就替他说了:“你怕傅嘉宇知道你在意我,对不对?”
她扯着嘴角笑:“你怕我影响了你的事业和发展,所以你也只是在心里担心我一下,在枫园等我一会,而不是大张旗鼓,光明正大的来找我,因为你并没有非常在意我。”
她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紧紧的攥着那条项链,伸到傅言算面前,说:“这才叫在意。”
她笑着掉了眼泪:“希望你可以学会,在意就是,我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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