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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我们部队上都是喝高度酒的,啤酒那玩意,我们喝了肚子胀,不舒服。
开车嘛。
。
。
大不了我在附近随便找个宾馆睡下就是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
文修之的话语十分坚定,语气中有种不由质疑的坚定,许岩也没法再劝说他了。
过了一阵,菜和酒都很快就上来了,文修之举起酒杯:“来。
岩老弟,咱俩走一个!
这可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看着那茶杯大的白酒,许岩真是心里直发毛。
他推辞说喝不了酒,但文修之压根不管他,他很厉害地瞪着许岩:“喝不了酒?男人大老爷们,怎么会喝不了酒?你是瞧不起文哥吧?”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
。”
“少废话唧唧歪歪的,喝!”
文修之二话不说就端起了酒杯,直统统地塞到了许岩面前,他定定地瞪着许岩。
那语气是不由分说的。
自打认识文修之以来,许岩就一直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尽管有着身为部队的领导和**的双重身份,但他说话谈吐都显得很有礼貌很涵养,待人也很和气,是个很有修养的人。
直到喝酒的时候,文修之才露出了部队军官特有的霸气,那种“你不喝也得喝”
的架势摆出来,滔天的霸气展露。
许岩这种青涩小毛头根本抵挡不住,只能哭丧着脸乖乖接过了酒杯。
拉着他的手,文修之跟他硬碰了一杯:“按我们部队的规矩,第一杯那肯定要先走完的!
来。
干杯!”
“呃,干杯。
。
。”
许岩哭丧着脸,端着手上的杯子直发愁。
看着文修之昂着头一饮而尽,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许岩也试着跟着昂头一口饮尽了,顿时。
他感觉仿佛有一条**辣的火线顺着喉咙流进了体内,让他浑身滚烫。
奇怪的是,他倒不感觉如何难受,酒一下肚,体内的真气便自动地运行起来,让那**滚烫的感觉在全身都慢慢蔓延开来。
许岩咂砸嘴,吐着酒气摇头说:“太辣了,不好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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