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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赛是一只系统一个宿主也没带过的小白系统（第5页）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老板开口，他实在不敢想象。

哪样？是怎么变成数据？还是怎么变成人形凶器？

“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跟着雇主先生，一开始就是数据”

小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雇主先生？你喊飞叫雇主先生？”

所以小赛为什么会这样还是得问飞吗？那混蛋能跑得再快点吗？是知道无法向他交代吗？

原来雇主先生有名字啊，可从来没人喊过他名字呢，除了眼前这老板。

“你和雇主先生是朋友吗？”

小赛希望他们是朋友，不然如果是仇敌，那他该怎么处？

现在是仇敌了，老板心里想。

“是，我们是朋友”

老板说道，他不想小赛不自在，他不知道飞对于小赛意味着什么。

小赛很开心，眉眼都活了起来，看得老板一愣。

他这笑倒是很有感染力，老板心口的痛一点一点被拂去。

老板的目光一笔一笔地描摹着小赛的眉眼，双眉微弯，眸里盛满星子，睫毛长如羽扇，鼻梁高挺，唇色很浅，笑的时候能掳去人心口的那一丝氧气。

时光停在此时，倒也是无憾的。

“你怎么了？”

小赛突然变了脸色。

老板身上那仅剩的活人气，像被抽走，身体前倾，像皮囊失去控制，小赛上前堪堪扶住。

老板失去意识前，手不自觉再次攥紧小赛手腕，此时小赛没再恐惧他，倒没再攻击他。

“他怎么了？”

雇主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上来查看。

小赛的心狠狠揪着，一时也忘了问雇主先生为什么在这，却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