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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山洞,东方已经泛出鱼肚白了,我抬手看了看表,四点多了。
凉爽的山风吹在我俩近乎被汗水湿透的衣服上很是有些凉意。
我深吸了几口气,感觉树木,杂草,甚至石头都显得那么真实而亲切,原来活着是多么的美好。
怪不得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呢。”
就在我大发感慨的时候,金刚炮递了颗烟过来,点着后,我俩说笑着就回了我的分队,一路上我俩都尽量不去提古墓里发生的事情。
因为过度的惊吓,我俩的脆弱的神经现在已经不能再承受什么刺激,紧张的大脑也不适合再去思考任何问题了,我们需要的是放松,放松,再放松,还放松......
回到连队正好吹起床号,我急忙去犬舍牵出娜鲁出了早操,周日早上出大操,出大操的意思就是人犬同出。
出完早操才可以休假的休假,休息的休息。
早操时我发现个有趣的现象,所有出操的犬只都对我充满畏惧,都尽可能的离我远一点。
甚至我的娜鲁对我也没有往日的亲近,老是想挣脱我牵引带的控制,搞的我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强打精神出了早操,当我吃过早饭,端着给金刚炮打的饭菜回我宿舍就发现,那个家伙已经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放下饭盒,插上门,定了定表,班副跟我睡一个宿舍,他大清早的请假出去了,我躺在他的床上睡了过去,真是太累了。
中午十二点,闹钟叫醒了我,我端着盆子去洗刷间洗了一下,回来看见金刚炮也醒了,坐在床边狼吞虎咽的扫荡着我给他带回来的早饭,这家伙真不挑食,早上的面条都凝固成了砣子了,还吃的津津有味。
我拿起水杯喝了几口凉白开,拿过袋子里的那几件“战利品”
,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古剑连鞘长约三尺,剑鞘不太像金属,看材质倒更像某种动物的皮子,通体深蓝色,剑柄不到二十工分,上面是雕刻的是一只非龙非兽的怪异动物,我拔了两下没拔开,可能锈住了。
接着拿起了拂尘,小小的拂尘一入手竟然感觉比刚才的古剑还要沉重几分。
拂尘杆不是直的,有几道细微的弯曲。
颜色呈淡紫色,我拿起来往桌子上磕了磕,声音嘣嘣的,也不象是金属,可是不是金属的话怎么会这么重呢。
我摸了摸拂尘上端的红色穗子,一摸之下竟然入手生疼。
缩手一看,手上几道纤细的伤口正隐约的冒着血丝。
“我靠,什么东西,这么锋利?”
金刚炮把他的早饭干掉后点了一根烟,看见我手受伤了,好奇的问道。
“反正不是马尾巴毛。”
我又不是百事通,他问我,我问谁去。
“不早了,换衣服走吧,东西都拿上。”
我放下了手中的拂尘说道。
“就穿这身不行吗?我的衣服都在我队里呢,回去换麻烦。”
金刚炮瞅着自己身上的迷彩服说道。
“你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当兵的啊,算了,穿我的吧”
说着我就从我的柜子里开始往外找衣服。
半个小时后,我俩站在了三槐古董市场的门楼前。
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诸多的摊位令我俩有点老虎吃天----不知道如何下口的感觉。
“先找个地方蹲下来吧,”
我说道。
“嗯,嗯”
我俩找了个人多的空位蹲了下来,金刚炮掏出几张报纸,从面粉袋子里往外拿出了那几样东西。
由于面粉袋子不干净,所以掏出来的东西都白乎乎的沾了一层面,引得旁边摊位的几个老板窃笑不止,心里肯定想的是:不知道这俩混小子从哪儿弄了几样假东西想来撞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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