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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不器被她夸得十分受用,心头的那点堵彻底散了。
说话间已走到垂花门边,云筝提裙跑进院中,边跑边喊:“忘尘伯伯——”
无人应声。
跑遍了后院禅房,忘尘竟都不在。
云筝傻眼:“哥哥,怎么办?忘尘伯伯不在……”
宗不器想了想道:“师父每年春天都去来音阁住一段时日,是我们来的不巧了。
无妨,先吃饭,吃完带你上山。”
仲春时节,这座山间禅院刚刚迎来嫩青叶和花骨朵,和煦的阳光从树梢叶片缝隙里探出头,和啾鸣的鸟儿一起偷看院中忙碌的二人。
云筝拎着一截青枝在院中四处转看,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时不时跑去灶房闹一闹哥哥。
宗不器看她心情愉悦,已全然忘了前日的乌糟事,自然也跟着开怀。
快速下了两碗阳春面,又从僧侣饭堂取了两样素菜,二人围坐在院中石桌上吃了午饭。
云筝吃撑了,捂着肚子在禅房的床上打滚。
宗不器无奈,只好帮她按揉掌心的四缝穴消食。
揉了一会儿舒服了,听着禅房外几丛青竹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宗不器从溯洄阁取来一卷兵书,边看边等她睡醒,时不时抬头望一眼,见她睡得酣甜惬意,心也跟着变得很静。
呆呆地不知看了多久,忽然听见她梦呓之语,宗不器回过神,凑近细听,她说的是:“不许打哥哥……伯伯坏……”
看来是故地重游,想起少时在院中居住的事,梦里还想着要护他。
宗不器心里软软的,笑着抚了抚她的脸颊。
担心她午睡太多到晚间没了觉,轻声唤她:“云筝,醒醒。”
云筝糯糯低语着什么,半睁开眼,脑子还不清醒,嘟囔着:“哥哥怎么长这样了……”
伸出两臂圈住他的脖颈,往下拉,要仔细看看他的脸。
宗不器一时不察,被她带的身体猛地前倾,云筝的唇擦着他的下巴过去,宗不器顿时心中大乱,忙撑着胳膊抬起上身,霎时与她四目相对。
云筝的眼睛越睁越圆,眸中困意慢慢消退,眨巴了一下,惊慌失措地坐起身,额头猛地撞上了他的鼻梁,疼得“哎呦”
出声。
宗不器顺势扶她坐稳,顾不上自己的鼻子,伸手帮她揉额头:“磕疼了是不是?”
云筝眼冒泪花:“哥哥的脸太硬了!”
“是是是,对不住云大小姐了。
你起那么猛做什么?”
他这么一说,云筝又想起了方才的情形,心里一慌,就开始胡乱抓挠他,嘟着嘴嚷:“反正都是哥哥的错!”
“好好,我错了。
还疼吗?”
云筝哼哼唧唧道:“不太疼了。”
“那还放纸鸢吗?”
“放!
我要飞得高高的!”
宗不器笑了一下,带她走出禅房,去溯洄阁找来毛笔,在蜻蜓纸鸢的两翼各写一个“蛮”
字,笑道:“走吧,去放云筝。”
整个下午,云筝在青盖峰西北坡下的小溪旁跑来跑去,纸鸢高飞于天,笑声洒满山谷,宗不器坐在一边看她尽情撒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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