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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一个活着。”
江离道,“我会把不疑剑找回来,为你们报仇雪恨。”
“对付般若教并非易事,尤其是那个右护法。
那日他在重伤濒死的我们身上种下了蛊毒,将我们带到了此处,我整日浑噩得如同陷在梦里,若不是见了你,也难清醒。”
少年摇了摇头,“易卜之多年来执迷于炼化人蛊,除开武功不提,阴毒手段数不胜数,你对上他怎么能讨到便宜。”
江离声音冷静:“我今夜没能杀他,只是因为还不够强。
终有一天,我要他血债血偿。”
少年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叹道:“……你模样也变了,云若。”
“我知道。”
江离顿了一顿,“父亲,我的剑断了,被丢在了娘的尸体旁边。”
他一向拙于表达,可这句话中的恨意是如此鲜明刻骨,他眼中一点光亮闪动,像烧了一把荒火。
少年长长地叹息,身形微微有些佝偻,仿佛被生生抽去了脊骨:“我这一生问心无愧,却对不住她,更是亏欠了你最多。”
他颤着手抚上江离的脸,“你既然走出了山谷,就莫让仇恨困住了你。
忘了我们,忘了归云,去过你本该拥有的生活吧。”
“我没有被困住。”
少年仍是摇头:“你这个年纪本是最好的年华,该去游历河山,结交四方知己,有一位心上人。
云若,你还有太多事不曾经历,还来得及重新活过,难道真甘心抛掷这一世,甚至落得我这般下场?”
血脉牵连,他们两个样貌相似,仿佛是对镜而坐,江离凝视着镜中白发的自己:“我不会后悔。”
他们默然对峙了片刻,终是少年败下阵来,神情颓然:“我就知道,我劝不了你。”
江离正要开口,却见他忽然凑近耳边,低哑道,“但有一事,云若,你一定要答应父亲。”
他侧耳去听。
滴答。
一滴水从洞顶坠落,打在江离的额头,沁骨冰凉。
江离不能置信地盯着他,正欲争辩,他却按住了江离的手,示意不必多说。
然后他引着江离的手,落在了匕首上。
“好孩子,下辈子记得投个好人家,别再做我的儿子了。”
少年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容,朝他张开了手臂。
江离明白了,只得沉默地拥抱住他,偏过头枕着他的肩膀,依稀能感觉到熟悉的温暖,一如父亲背着自己走在山谷时。
在一片寂静中,刀刃破开皮肉的声音清晰,匕首送入了他的心脏。
锥心剧痛瞬间淹没了那一丝神智,少年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又无法抑制地抽搐痉挛,他咆哮、嘶吼,他变回了疯狂的怪物。
他痛苦地哀嚎出声,令人肝肠寸断。
江离紧紧闭上了眼,穷尽力气将他箍在怀抱中,用力到指节青白,一分一分将匕首推进去,刺透了胸膛。
灼热的血泼了他满身满手,又渐渐凉透了,怀里的身躯也变得冰冷。
江离缓缓放开了手,那身躯软倒在地。
父子至亲一场,他却连诀别的话都不知从何开口,倒是真成了个哑巴。
他身形晃了一晃,险些栽倒,但仍是强撑着站了起来,还有知觉的左手握紧了匕首,一步一步向深处、向那些怪物、向他的族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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