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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不器的心被她的泪水泡软了,揽着她一下一下拍抚着:“蛮蛮,别怕。
哥哥很厉害,你知道的,我怎么会让自己死?”
有她等着盼着,他怎么敢让自己死。
如今不过一道伤疤,就把她吓成了这样……宗不器心中酸楚,也不再说话,任由她痛快地发泄情绪。
过了一会儿,云筝不再掉眼泪,起身上榻,跪坐到他背后,小手轻柔地,一寸寸抚摸过那条伤疤,然后倾身在他背上吹风,温热柔软的气流顺着疤痕从肩膀蜿蜒至腰间。
宗不器强忍住体内的战栗,额上生生被逼出了汗,只觉这屋中的炭火烧得太旺了,令他胸闷得无法纾解,正要开口打趣两句,却听云筝凶巴巴道:“哥哥,你若敢让自己死,我会去找杀你的人报仇,然后哭死给你看,再也不原谅你……”
宗不器怔愣一瞬,一时不知是该忧虑还是轻松,叹了口气,拢好衣服,将她拉回身前,捏捏脸颊:“你这丫头,怎么还咒人?不是来给我上药的吗,开始吧。”
“啊……”
云筝突然被他拉回现实,脑子还有点发懵,待看清了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又“唰”
地一下红了脸,一双杏眼灵动俏皮,滴溜溜乱转着躲闪,“那个……伤……伤在何处?”
宗不器本就是引她换个话题,没打算真让她上药,揉了揉她的头:“逗你的。
不用你,我自己来。
回去睡觉吧。”
“那怎么可以!
你定是伤得重,又想哄我走!”
说着就去扯他衣襟。
宗不器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丫头虎的时候是一点也不顾忌。
抓住她乱扯的小手,自己揭开衣服,露出左肩那片暗红的淤伤。
云筝小脸一派严肃,取出带来的伤药,倒在手心搓热了,然后按压在伤处,边揉边问:“疼不疼?力道是不是太大了?”
她那点手劲儿,按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相比那伤处的疼,还是这痒让他更难忍。
偏那垂着的小脑袋一无所觉,温热的小手在他身上认真地动来动去,揉得很是专注。
“不疼。”
声音低沉又紧绷,就在她头顶上方。
“暂且忍忍吧,这药得揉进去化开了,不然明日怕是更疼……那羌人太可恨了,下次见到他,我定要狠狠踢他两脚!”
她低着头念叨个不停,宗不器垂首盯着她的发顶,眼中是柔软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云筝意识到自己话太多,而哥哥一直没说话,不由抬头去看,然后视线撞进那双好看的琥珀色眸子里。
她的手还覆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手下的皮肤温热光滑,小小的居室里很是静谧,只能听到炭盆里偶尔哔啵燃烧的声音,还有哥哥清浅的呼吸声……她仰着头,和他四目相对,感觉他的眼神幽深,像要把她吸进去一般,和平时很不一样,于是莫名屏住了呼吸,小脸也慢慢地红了……直红到耳根。
“啪”
的一声响,惊得她回过神,是伤药瓶子掉在了地上。
云筝慌慌张张跳下床,也顾不上去捡,急匆匆丢下一句:“好了,哥哥你睡觉吧……”
点着一只脚,蹦跶着就往外间跑。
书房门打开了,却没关上。
宗不器想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
这总是后知后觉的小丫头。
这聪慧又不开窍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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