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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液擦过彼此熨帖的肌肤,洁白泡沫将她花红绽放,陈勤森擦着擦着,忽然地就把邹茵抵去了壁墙上。
后来邹茵就慢慢蹲下去扶住了他劲健的长腿,从去年十一月到现在都没有过了,浴室的水噼啪打着,邹茵伏起落下有多娇羞,陈勤森仰头迎着喷浴,让水冲刷过线条冷俊的脸庞。
大手先还是柔情抓抚邹茵的长发,后来就一下一下地把她往里扣。
等到结束已经夜里十二点过快凌晨一点了,十月中的天气,半夜开始要盖一层薄的。
蚕丝被下两个人相拥而卧,陈勤森抵着邹茵的额头亲昵:“还难受?一年多没被你咬过,一下子忘记了要收敛。”
邹茵脸颊染着粉晕,嘴唇也润得仿佛刚涂过口红。
到后面被他扣得,她未能换气就措不及防把他的全咽了下去,那么多,这会儿声音都带了憨哑,问他:“陈勤森,你干嘛自己不肯进来?”
一晚上你帮我,我帮你的,他就是不和她真的做。
陈勤森含她耳垂,忍着心里的欲-念回答:“不敢操啊。
老子不育,操了你以后又割舍不下。
你女人这善变起来,保不准几时又翻脸把我往外撵,老子心脏受不住!”
他的下巴精致,一点淡淡胡茬,铮硬地蹭着邹茵发痒。
邹茵就环住他,嗔怨说:“那我撵你走,你也没停过找女朋友。
还不是照样谈恋爱结婚,一点没见你耽误。”
陈勤森蹙眉:“那是为着陈伯、婶妈还有宗室。
就算老子娶了老婆,每天睡她两次,但一想到你要和别人亲嘴做-爱,晚上在被窝里给男人干-屁股,老子心里还是跟刀剜一样难受。”
听得邹茵打他:“陈张宝,你就不能文明点?我不和你好,是怕自己也不会生,之前去过医院查过的。”
呵,这会儿肯说实话了。
陈勤森目光幽幽发亮,脸上却只作颓唐状,宽抚她道:“什么破医院,骗你钱花。
你就跟过我,我不育,你莫非要跟人劈-腿生?今后别胡思乱想,都是老子的问题!”
邹茵被他这么一说,压在心底许久的滞郁,不自禁便似沉沉卸去。
指尖抚过陈勤森肩背的龙凤纹,一点点细腻温存着,赧声应了“嗯”
。
陈勤森凝着她姣好的模样,天知道他有多疼多爱她。
他想起她发烧那天晚上的嘤呜梦语,便揽抱住她轻声问:“浩东说看见你把车卖掉了,你妈那边是出了什么事?”
邹茵哑然,但晓得瞒也瞒不住,便答:“你怎么知道的,是姑奶奶说的?……她和那个王叔叔生的弟弟病了,要动手术,让我帮凑一笔钱过去。”
陈勤森蹭她脸颊,不解也不乐意:“她都不管你,你还管她这些事干嘛?”
邹茵想起邹美君,许是长大了,便能接受也看明晰了邹家女人骨子里的精细,晓得了邹美君那颗执念的内心。
尽管在邹茵六岁的时候,看着终于从情志世界崩塌中修复过来的邹美君,冷漠地提着行李从她身边走过。
她那时还是个脸蛋肉嘟嘟的小胖妹,看着邹美君雅作的背影,心里是有过害怕有过怨念也有过奢望的,但在邹美君头也不回地离开后,邹茵仍是希望她能在别的地方过得好。
甚至在听到姑奶奶有天对她说:“你妈妈啊,她又结婚了”
的时候,邹茵是欣快和舒口气的。
邹茵对陈勤森说:“她也有管我啊,从我六岁到十八岁她都寄钱,不然我怎么过来的?”
陈勤森听了就怜疼,他的一切都是优越着长大的。
虽然比邹茵年长了五岁,可他在水头村乃至Z城是要天要地阔少爷,从来没有过短缺,并不能体会她缺亲少暖的幼年。
他就兜着邹茵的长发,贴近自己的颈窝说:“怎么就不能早点遇见老子?以后缺钱记得跟我说,别自己一个人硬扛。”
那么暖,那么炽烈和安心的气息,是他所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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