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其实陆巍和张航桥也问不了别的问题,他们看得出来钟念在梁亦封眼里是不同的,但梁亦封介绍她的时候只介绍了她的名字,连个身份——女朋友,都没给过,两位长辈想,要么是没追到手,要么就是玩玩而已。
但梁亦封这个人,哪里像是玩玩而已的人?
他要真的想玩,早就玩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而且要真的只是玩玩,他没必要把钟念带到他们面前来的。
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要遵守的规则。
玩玩而已的人,到底是见不得光的人。
张航桥抿了抿茶,叫过边上的助理:“之前是不是和一家报社约了采访?”
助理说:“和晋城联报的约好了,晚上八点半,就在隔壁包厢。”
钟念不动声色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张航桥扫了钟念一眼:“钟念晚上有事吗?”
钟念:“没有的。”
张航桥:“待会吃完,一起吧,亦封,怎么说?腾一点时间给我老头子,没关系的吧?”
梁亦封笑笑:“正好让她可以多点新闻内容可以写,我有什么关系。”
张航桥哈哈大笑。
钟念也低下头,露出微末笑意。
等到用完餐,陆巍身体不好,便直接回了下榻的酒店。
张航桥也懒得挪房间了,包厢里有会客厅,干脆就把晋城联报的记者叫了过来,钟念和梁亦封坐在张航桥的对面,等着另一位记者过来。
梁亦封对于采访没有多大的兴致,起身说出去抽根烟。
钟念正在检查录音笔和采访内容,闻言看了他一眼。
梁亦封抿了抿唇,说:“马上回来。”
钟念点了点头。
等到梁亦封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之后,她垂眸收拾着东西。
没一会儿,张航桥的助理就带了晋城联报的记者进来了。
国字脸,穿着格子衬衣,皮肤偏黑,眉眼是港剧中的奸人长相。
他进来的时候脸上端着笑意,一看到钟念坐在一边,顿时愣住,“你怎么在这里?”
钟念笑而不语。
张航桥问:“怎么,钟念,你们认识?”
钟念说:“见过一面。”
张航桥领会到了,见过一面,不熟,没交情。
他伸手:“坐下吧年轻人。”
陈国良见他们语气熟稔,似乎认识许久……那他下午说的那些话,岂不是班门弄斧?自讨没趣?
陈国良惴惴不安的坐下,心里想着钟念总不可能在他没来之前说了许多坏话吧?她不像是多嘴的人,而且他也只是想要她的联系方式而已……都是记者,她应该不会太为难他的吧?
事实证明,陈国良确实想太多了。
采访过程相当顺利,张航桥有问必答,陈国良准备的问题不多,因为来之前就被告知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所以他尽量挑简单而又直戳中心的问题问,问完以后,张航桥看向钟念:“你呢,这回是给你的独家。”
钟念浅浅一笑,她的笑颜落进陈国良的余光里,只觉得倾国倾城。
钟念刚开始的问题还好,温和而又简单,越到后面,问的越是犀利,不仅是对于国内核能资源的问题,还关系到了国际核能资源问题,甚至还提到了几个代表国家,问题相当专业,十分犀利。
但是张航桥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满之色,相反的是,他眼里闪过一丝赞叹和惊讶。
他以为钟念会和陈国良一样问些看似直戳重心实则轻飘飘没有一点攻击力的问题,没想到钟念问的东西专业度极高,非常的有水准。
采访结束,张航桥问她:“你是毕业就在同城晚报的吗?”
搜小说免费提供作者末喜的经典小说军阀盛宠少帅,你老婆又闯祸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欢迎光临观看小说十五年后,英国归来,她原是让那些害过她的人,好好忏悔,却不成想,坏了他的好事儿。他是北方十六省最尊贵的公子哥,督军府的大公子。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坏了我的好事儿,该怎么赔我?她拿着刚得手的勃朗宁抵着他的腰你要怎么赔?…某少帅一脸正经初儿,我想到一句诗。你说。她有些期待的目光。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土匪就是土匪。...
绝代芳华她,倾国倾城的歌女,为人有情有义,且爱恨分明,众生皆为她倾倒,可是她却唯爱一人,即使那人只是以梦的形势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他是她的哥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与她志趣相投,他在不知不觉中暗生情愫。...
枪王之王任务失败回归都市,然而,等待他的却是相恋八年女友的背叛同学的奚落,甚至,就连保安都瞧他不起峰哥的脸也是你们这群人打的起的?...
南楚一代权臣苏文卿因谋逆之罪满门抄斩。嫡女苏清洛临死前许下毒誓,用她九生繁华换仇人一命。女特工魂穿苏清洛化名清平成为京城第一青楼天香楼花魁,只为助她报这一世满门仇怨。...
末世,当别人还在为物资而发愁的时候,谢天却能控制着自己的丧尸小弟,悠闲的穿梭在丧尸群中轻松的逛着各个超市,为自己搜罗各种物资。末世,当其他人还在前怕狼后怕虎的寝食难安的时候,谢天却有一群彪悍的丧尸保镖守护,夜夜好梦高枕无忧。末世,当别人将希望寄托在上帝的身上时,却有更多人,将谢天当成了他们的救世主。挣扎在末世的谢天,意外获得了操控丧尸的能力,并且能让自己与丧尸小弟共同进化,进而操控更多的丧尸-------------------------------------感谢老大海东与编辑天河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感激不尽!另,本书五百人超级读者群期待大家的加入,群号159420877...
六岁那年,我与当保姆的母亲入住朱浣的家里,半年后,他从他母亲肚子里蹦出来,我跟妈妈去医院看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见襁褓中长得跟猴子没什么区别的他,暗暗叹息他长大了可怎么办?并且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地瓜。十二岁至十八岁,因为照顾他可以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维持我跟母亲的生活,我的青春时代整个被他占满。这一年,我终于考上大学,离开他家,他也去国外读书,我当夜欢呼雀跃。他走的那年才十二岁,却万分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待你长发及腰,我就回来娶你。我摸摸我那因为他老是把口香糖粘在我头上,而剪短的一头秀发,差点没气吐血,况且,童言童语,谁会当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无比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