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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佛莉德对他蔑视到极点,不管他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假装喝醉了撒酒疯,总之他不过是个不借助酒精的力量就什么事都做不成的人。
纳摩德当然不可能知道亚尔佛莉德内心对他的评价,径自喋喋不休道:“不论生活再怎么困苦,世间有再多不公,也得忍气吞声地工作纳税,只要国王一声令下,就必须甘于牺牲性命,这才是身为国民的义务。
然而新国王打着消除世间不公的旗号,却行解放奴隶、剥夺贵族的正当权利、大肆破坏帕尔斯传统之举。
这些行为在我看来只能算是恶政。
如果还为此而自鸣得意,迟早有一天会一脚踩空,摔个嘴啃泥。”
“法兰吉丝……”
你倒是说点什么啊——看到亚尔佛莉德挂着如此的表情看向自己,法兰吉丝搁下了手中的琉璃杯。
“纳摩德卿的高见我听明白了。
倾听民意也是王者的义务之一,待我回宫之后,必定会一五一十地禀报陛下。”
随即女神官的语调一转,讽刺地问道,“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必须确认清楚。
在亚尔斯兰陛下尚为王太子的时期,为了夺回王都叶克巴达那而向各地征兵。
你的堂兄萨拉邦特卿置生死于度外,毅然参加了王都夺还战役;那么请问当时你又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
纳摩德满是醉意的脸上顿时浮起狼狈不堪的模样,青筋根根暴起。
亚尔佛莉德低声窃笑,乐得直拍膝。
法兰吉丝完全无意评价纳摩德那番贫瘠可笑的意见。
打从一开始,纳摩德就没有资格对现任国王的政治方针大放厥词地批判。
老领主姆瑞鲁看不下去似地插嘴说道:“那段时期,纳摩德和老夫一样卧病在床,所以无法参与征兵,实在非常遗憾。
他本人也相当懊悔,然而终究无法战胜病魔……请勿苛责于他。”
骗鬼呀——亚尔佛莉德在心里嘀咕着。
法兰吉丝则微笑以对,进一步加重了嘲讽的力度。
“原来是这样。
当然了,并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所有人都必须上战场。
当事人生病、家中有病人、家里没有其他顶梁柱、批判不义之战等,不参战的正当理由也分为许多种。
纳摩德卿因病而无法出战着实让人同情,请问究竟得了什么病?”
“什么病……”
眼见纳摩德支支吾吾的模样,亚尔佛莉德不由高声嘲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懦弱病啦!”
“亚尔佛莉德!”
法兰吉丝尖锐又严厉地加以斥责,亚尔佛莉德立刻住了口,但爆发出来的却是纳摩德。
“神气狂妄的臭女人!”
怒吼的同时,纳摩德从大盘子里抄起切肉的短刀,猛地突刺过来。
亚尔佛莉德的反应相当敏捷。
她在站起身的同时闪开身子,纳摩德刺来的短刀只刺中了无人的空间。
由于顾前不顾后,纳摩德在第一轮攻击中便押上了全部的体重,因而身躯很快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个大马趴。
亚尔佛莉德迅速地双手交握,给纳摩德的背后狠狠地来了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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