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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像春水,一会如艳霞,然后那粒敷衍的扣子自行松开,黑衬衣又成了起伏的山峦,又像是翻转的波浪。
年轻的身体胶原满满,她慢下脚步,朝他走来。
一步一步,
像不知餍足的猫咪。
赵西音抱住周启深,与他十指紧扣,带着他,跟着音乐一起轻扭。
风情月意,春风一度。
周启深把书桌上的东西一并扫开,然后不算温柔地将赵西音推换了上去。
直至这一刻,赵西音心里还是轻松的,按照周启深刚才在浴室里的表现推测,最多大概不超过……一分钟吧。
她刚庆幸,不到半秒……靠!
眼泪都给飙出来了!
后半夜,赵西音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怎么形容呢,像是夜游了一次这个房子。
书房,卧室,客厅,甚至他口渴,都舍不得放手,抱着人去了厨房。
赵西音最后的意识,是主卧南墙的那一整面落地窗。
周启深按了遥控,窗帘完全拉开,CBD的霓虹光影毫不吝啬地溜了进来。
赵西音抓了把周启深的手臂,用尽全力却依旧虚弱地骂他,“周哥儿,你变态……”
再醒来,天光已亮,周启深太久太久没睡到这么晚了。
他翻了个身,仍不愿动,搂住赵西音也不让她起。
他健身很科学规律,肌肉匀称,却不显壮实,刚刚好的三分性感。
赵西音被他的胯骨磕得腰疼,十分不满地挣了挣。
周启深第一句话却是问:“诶?赵老师昨晚没给你打电话?”
赵西音脸又烧起来了,“没打。”
周启深嗯了声,“你爸比你好搞定多了。”
“喂!”
赵西音立刻不满,翻过身与他面对面,“我哪儿不好搞定?别把我说得
跟悍妇似的。”
周启深哦了声,平静道:“昨晚是挺好搞定的。”
赵西音笑着起身,长腿一迈,十分灵活地翻坐在他身上。
她假装去掐他脖子,周启深扯开被单往两人头上一罩,世界瞬黑,两人抱在一起,赵西音所有的抗议声都围堵在了吻里。
这次没持续太久,十一点,两人就都起床洗漱。
周启深还洗了个澡,边擦头发边站在门口看她,“你今天不练功了?”
她的习惯,早晨起床后,随时随地能压压腿,劈个一字马什么的。
赵西音对着镜子愤愤道:“腿根疼,劈不了。”
周启深点点头,“也是,昨晚我已经帮你练过了。”
赵西音回头嗔怪:“走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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