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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九,清晨。
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今早雪停后,便有大批军士前来清扫积雪,沿着中轴线御道为界,将皇城内清扫出来的积雪,从东西两门运走,特别是承元殿附近,清扫得更是仔细。
承元殿高大巍峨,别具一格,屹立在宫城以东,唯有每年承元会试与诸方论法之时,那沉重的殿门才会开启。
此时,殿门已开,而殿内更是聚集了数百人之多,泾渭分明地划分出了数个阵营。
“公子,人还挺多呀,有这么多人参加承元会试的吗?”
重华学宫的学正人群之中,繁清瑶双手撑在林澜的轮椅上,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各方势力的修行者。
林澜半闭着眼睛,漠不关心,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
繁清瑶早就习惯了自家公子这敷衍的态度,轻哼了一声,便转头看向身边的燕南,问道:“燕南姐姐,你知道吗?”
“大多数都是和我们两个一样,只是来观战的吧。”
燕南说着打了个哈欠,“要不是齐叔让我来看看,这大过年的,我都想在家睡觉呢。”
“这会试要比多久呀?”
繁清瑶好奇道。
“一般来说,当天就能比完。”
燕南随口道:“不过,这次参加会试的人数翻了个倍,那就不清楚了。”
这时,不远处的供奉殿人群忽然缓缓分开。
而空道之中走出来了一名青袍青年,他并未负剑,但眉眼似剑,嵴梁似剑,步伐也如剑行,径直朝着重华学宫的人群走来。
那青袍男子浑身剑意凌厉,整个人就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眼看他漠然走来,重华学宫一些修为较低的学正们见状都下意识往旁边退开。
很快,那青袍男子便来到了林澜和繁清瑶这对主仆的跟前。
繁清瑶看了一眼,微微蹙眉道:“是你?陈严?”
陈严没理会她,只是眼神锐利地盯着林澜,开口道:“林澜,我本以为可能要等到明年的承元会试时,我才能遇到你,没想到你进境挺快,今年就参加了承元会试,这样再好不过。”
周围的学正们听到这话,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林澜微微掀起眼皮,有些懒散地瞥了陈严一眼,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嗯?”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对我说的那句话……”
陈严注视着他,低沉道:“剑意再强,我也只是一把剑?我是剑,那我便有话直说,既然你敢来参加承元会试,我定会让你明白,我这把剑与你这个用剑的人,到底谁才是正确的。”
林澜明白这人的意思了,原来是来挑衅加显摆的,不禁有些无趣地打了个哈欠。
陈严不悦地皱起眉头,他把林澜当做毕生的对手,这林澜的态度居然这般敷衍,似是不把他放心上一样?
他倒也没有发作,只是看了一眼林澜身下的轮椅,微微皱眉。
他记得在入学考核的当天,林澜虽然懒散,但还没到一步路都不愿意走的地步,当时也没有坐轮椅。
陈严冷声道:“你好好的为什么坐在轮椅上?”
林澜随口说道:“祭酒昨天吃得很饱。”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顿时让陈严一怔,随即皱眉道:“祭酒昨天吃得很饱,跟你坐在轮椅上有什么关系?”
林澜瞥了他一眼,澹澹道:“我坐在轮椅上,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繁清瑶忍不住扑哧一笑。
周围的重华学子们闻声也是轻笑起来。
陈严脸色愈发冰冷,冷声道:“就趁着现在逞口舌之利吧,以你的道行,若是运气不好,能否在会试上坚持到与我交手都难说。”
说完,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周围的重华学正们,随即转身便走。
旁边的剑学第一学正看着陈严的背影,轻声道:“林先生,这陈严好像进步挺大的样子,你在冬考时的表现早已传遍重华,他应该知道你的道行,居然还这般自信,想来是有些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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