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阙闭上眼睛,台灯照射出的灯光是暖色,柔软铺在他脸上,像是为他拢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于眉骨处险顿,在眼下打出一片柔和的阴影。
有人陪在身边,眉宇间的疲惫也淡了,眉心舒缓,神态放松。
裴蕴怕灯光会晃着他,单手小心翼翼将台灯拿远了些,趴在床边安安静静看着他。
幸好他回来了。
他把他把被子轻轻往上拉了一些,在心里庆幸。
不然他家陆教授就要这么昏昏沉沉地难受到天亮了,多可怜啊。
他这个男朋友当得真的称职,值得奖励一朵小红花。
陆阙呼吸逐渐放缓绵长。
还是怕吵到他,裴蕴没在主卧的浴室洗澡,抱着睡衣轻手轻脚溜去外面卫生间。
吹头发时风力也调到最小,慢吞吞收拾完回到房间,陆阙还是他离开时侧躺的姿势,没有变过。
好吧,他只能睡里面了。
从床尾钻进被子一直拱到床头,躺好盖好被子,最后一步正想伸手去抱人,反倒被理论上已经熟睡的陆教授翻身揽入怀中。
裴蕴咦了一声,用气音“哥哥,你没睡着吗?”
陆阙调整到舒服的姿势,低头蹭蹭他头顶“你走了又醒了。”
哇,陆教授这样好像在跟他撒娇啊。
裴蕴乐得眼睛眯起来,抱住他“不走了不走了,快睡觉,我们一起睡。”
陆阙安静了几秒,低声开口“宝贝。”
裴蕴“哎,在呢,怎么了?”
陆阙“刚刚你回来之前,我梦见你了。”
裴蕴好奇“梦见我什么啦?”
陆阙“梦见你给我打电话,哭着我很想我,想马上见到我。”
裴蕴“嗯也没什么大毛病,我就是很想你啊,所以我连夜飞奔回来了。”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幸好我回来了,不然说不定晚几天就能收获一个烧傻了的陆教授了。”
陆阙“不会。”
裴蕴“这么肯定?”
陆阙“梦结束了,我就会醒。”
裴蕴“哦,醒了你是会自己爬起来吃药吗?”
“不是。”
陆阙说。
裴蕴“??那你还——”
陆阙“我会去找你。”
裴蕴神色一愣。
陆阙兀自道“我得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在哭。”
“如果你已经睡了,那我就掉头回来,如果你没有睡,我就可以再抱抱你,亲亲你,跟你说说话,告诉你不止你在想我,我也很想你。”
退烧药里面有安眠的成分,陆阙大抵已经很困了,声音很低,语速也比平时慢。
他这样无比直白地说着他脑海里最想说的话,不再有清醒时的冷静沉着,却出乎意料地悦耳,动听,撩人心弦,又蛊惑人心。
裴蕴眼睛有点热。
仰头亲亲他的下巴,把自己更深挤进他怀抱“下次再给你表现的机会,这次算了,病号不能吹风。”
陆阙“好。”
裴蕴“不行,下次我们还是先打电话吧,万一你去找我我去找你,正好错过了怎么办。”
搜小说免费提供作者末喜的经典小说军阀盛宠少帅,你老婆又闯祸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欢迎光临观看小说十五年后,英国归来,她原是让那些害过她的人,好好忏悔,却不成想,坏了他的好事儿。他是北方十六省最尊贵的公子哥,督军府的大公子。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坏了我的好事儿,该怎么赔我?她拿着刚得手的勃朗宁抵着他的腰你要怎么赔?…某少帅一脸正经初儿,我想到一句诗。你说。她有些期待的目光。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土匪就是土匪。...
绝代芳华她,倾国倾城的歌女,为人有情有义,且爱恨分明,众生皆为她倾倒,可是她却唯爱一人,即使那人只是以梦的形势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他是她的哥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与她志趣相投,他在不知不觉中暗生情愫。...
枪王之王任务失败回归都市,然而,等待他的却是相恋八年女友的背叛同学的奚落,甚至,就连保安都瞧他不起峰哥的脸也是你们这群人打的起的?...
南楚一代权臣苏文卿因谋逆之罪满门抄斩。嫡女苏清洛临死前许下毒誓,用她九生繁华换仇人一命。女特工魂穿苏清洛化名清平成为京城第一青楼天香楼花魁,只为助她报这一世满门仇怨。...
末世,当别人还在为物资而发愁的时候,谢天却能控制着自己的丧尸小弟,悠闲的穿梭在丧尸群中轻松的逛着各个超市,为自己搜罗各种物资。末世,当其他人还在前怕狼后怕虎的寝食难安的时候,谢天却有一群彪悍的丧尸保镖守护,夜夜好梦高枕无忧。末世,当别人将希望寄托在上帝的身上时,却有更多人,将谢天当成了他们的救世主。挣扎在末世的谢天,意外获得了操控丧尸的能力,并且能让自己与丧尸小弟共同进化,进而操控更多的丧尸-------------------------------------感谢老大海东与编辑天河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感激不尽!另,本书五百人超级读者群期待大家的加入,群号159420877...
六岁那年,我与当保姆的母亲入住朱浣的家里,半年后,他从他母亲肚子里蹦出来,我跟妈妈去医院看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见襁褓中长得跟猴子没什么区别的他,暗暗叹息他长大了可怎么办?并且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地瓜。十二岁至十八岁,因为照顾他可以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维持我跟母亲的生活,我的青春时代整个被他占满。这一年,我终于考上大学,离开他家,他也去国外读书,我当夜欢呼雀跃。他走的那年才十二岁,却万分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待你长发及腰,我就回来娶你。我摸摸我那因为他老是把口香糖粘在我头上,而剪短的一头秀发,差点没气吐血,况且,童言童语,谁会当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无比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