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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倒还好一点,在面对着伊甸园给出的“继续参赛或停止比赛”
的两个选择中,毫不犹豫地缩回了胶囊里。
自从第四天的比赛结束后,当天夜里,除了林三酒之外所有胶囊里的女人,都拼了命。
如果只是被派上去打比赛倒还罢了,起码还有一搏的机会;但是像新宜她们一样,被活生生地折磨致死,受到那种非人的虐待和羞辱,还不如就先一头撞死算了——只是即便有了这样的觉悟,她们也没有办法实施。
伊甸园方面,由于年年都举办这样的比赛,已经对这样的一套路数驾轻就熟了。
随着女变异人的觉悟、反抗、寻死等等的变化,对她们的防范措施也在逐步升级。
从胶囊顶部喷洒引诱剂的地方,喷射出了一种新的气体。
这气体造价昂贵,不到了这个阶段是不会拿出来的——女人们只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软倒了下去,四肢再也不能动一动了,连转一转眼珠都无法办到。
然而触觉、嗅觉、视觉之类的感官,却依然保持着灵敏,大脑仍然在正常地运转着,好像只是控制四肢的部分罢了工。
轮到了谁比赛,谁就会被兜头淋上许多酸酸的液体;等身体能动了的时候,胶囊的门也开了,捆缚绳也被机器解下来了,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能意识到,自己的比赛到了。
第五天的“赞助”
和下注,比起前一天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多伊甸园里的女性,在这一天都会关上电视,心惊胆战地等待着家中男人的归来。
看过了第五天比赛后的男人们,体内的暴虐、疯狂、**都会被最大程度地激发出来,一直持续到比赛结束——在这期间,被虐待至死的普通女人也不在少数。
生了女儿的娘家们,往往这个时候都会翘首以盼:就是卖出去了的女儿,也是女儿;若是被虐死了,也是要多少赔一些钱的。
有的人家,甚至不愿意生儿子,专门生女儿拿出去卖,就是指望能靠新春格斗赛多赚一点。
而今年的新春格斗赛,也没有让这些父亲们失望。
第五天的比赛结束后,仿佛连人去楼空的赛场,也还隐隐地流淌着兴奋和暴虐的气息。
没有了灯光效果和欢呼声,赛场里就像是死了一样,只有偶尔几只堕落种不肯睡觉,在血肉泥地上来回走时所发出的咕叽声音。
隔开了赛场和观众席的电网,时不时会啪地一声闪过一道微光,映出了观众席幽幽的轮廓,随即又没入了黑暗。
正是有了这些细微的声音作对比,才显出了胶囊区里如死一般诡异的寂静。
五十个女人,姿态不一地倒在胶囊里,许多人的眼睛还是睁着的;唯一一个没有被气体喷个满脸的林三酒,状态却比她们还要糟糕。
她的昏迷,是时断时续的;高烧再一次发作了起来,虽然症状比上次轻多了,但林三酒时昏时醒,全身酸痛,仍旧什么也做不了。
她有心想将耳导的尸体解除卡片化,再提取一点他的血液——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试了几次却不成功。
本以为是自己高烧下,可能能力无法运用自如了,可是叫个口器什么的,却一点儿问题也没有,顺畅极了。
在难得的几分钟清醒里,林三酒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身处的地方实在是太狭窄——没有空间容纳人高马大的耳导,所以自然也就叫不出卡片了。
几个粗重的喘息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伴随着同样数量的手电光。
“哒哒”
的脚步声一开始似乎还有些顾虑,但很快就随着几人的对话,而越来越快,不过一两分钟,已经来到了胶囊区。
“真的没问题吗?”
一个男人用粗粗的嗓子说,使劲干咳了一声,好像要以此来缓解他心中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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