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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不器忘了身上有伤,抬手便要拉他,背后的伤口被这一动作崩开了,不由痛吟出声。
奚东流忙又蹲下,急问:“你怎么样?”
宗不器微微摇头:“战损如何?”
声音嘶哑,气力不足。
奚东流起身去倒水,边走边道:“我军折损步兵两万、骑兵一万三,你和韩光冀重伤,其他人无大碍。
羌贼骑兵折损预计两万五,主帅重伤。
如你所料,确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局面。”
宗不器微微抬颈,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猛地呛咳几声,闭上眼,躺下缓了口气。
“若非我被按在城中戍守,定不会累你伤成这般模样!”
奚东流沉着脸低吼,“韩光冀的人损伤大半,皆因那刘谦贪功冒进,置战友身陷重围而不理,反而自作主张去攻打台城。
他如今已被杨将军卸了兵权,罚了八十军棍,只待养好伤便行刑。
待这蠢货受了刑,小爷还要再去揍他一顿!”
宗不器唇色惨白,一时没说话。
奚东流知他精力不济,也未再多言:“你先歇着,我去跟太子报一声,待你伤好了再说。”
由于发热和伤口疼痛,军医在药中加入了助眠的曼陀罗花,药力催得宗不器整日昏睡,期间纪承嗣和杨炼等人来来去去的探望,大多是奚东流在应付。
待伤口开始愈合,热度褪去时,已是九月十五日了。
宗不器在床上躺了五日,早已耐不住了。
此刻医帐内无人,他忍痛起身,披衣走到了帐外。
镇北城的天比上京冷得早,往往十月中旬便要降雪,按照此间节气来算,九月中已算是入冬了。
帐外天寒,口鼻呼出的气息在脸前凝成凉雾。
宗不器抬头望着天边的晚霞,想起了离家前的那个傍晚,也有如今日一般绚烂的霞光。
出神地看了一会儿,抬腿往帅帐的方向走去。
走到校场门前时,忽听背后一人喊:“宗不器!”
转过身,见奚东流大步走来,到得近前张口便念叨:“你身上有伤,这才养了几日,军医许你出来了吗?天这么冷,若再受了寒,岂不是要病上加病了!”
他不提还不觉得,一提倒真觉出一丝凉意了。
宗不器抬手拢紧了氅衣,边走边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啰嗦。”
“哼!
小爷受你妹妹之托看着你,你若不听话,我便告诉……”
宗不器面无表情,凉凉地瞟了他一眼:“我看你是太久没松筋骨了。”
“说得好像你动得了小爷似的,”
奚东流长剑横在后颈上,两腕闲闲搭上剑柄,步子迈得嚣张,“你如今一届伤残人士,小爷不好恃强凌弱的。”
校场上有两支兵士在操练,奚东流盯着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羌贼主帅受伤,我军正好趁机休养,只是不知这一仗要打到何时了。”
宗不器垂眸不语,手指轻轻摩挲衣料上的暗纹,片刻后道:“顺利的话,一个月内可结束战事。”
奚东流蓦地顿住脚,神色振奋地看着他:“你有退敌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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