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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被堵上了,眼睛上也蒙着布巾,无边的黑暗像洪水猛兽,令她忍不住缩紧了身子。
天擦黑时,她被人捂住口鼻闷晕了,醒过来就变成了这样。
她不知这是哪里,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也许已经过了一天了,从四下的寂静判断,此刻还是深夜。
是什么人要绑她,为了什么要绑她……云筝一概不去想,只不停地告诉自己,哥哥会找到她,就像在夔州时那样!
想到夔州的地牢,想到那些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云筝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想象的闸门一开,恐惧便像洪水一样倾泻而出,云筝拼命摇头,不要想,不要想……哥哥一定会找到她!
自被人掳到这里,她一滴泪也没掉过。
她这么坚强,等见了哥哥,一定要告诉他,也许他喜欢坚强的姑娘。
云筝不停地想和宗不器有关的事,渐渐地,似乎真没那么害怕了,仿佛哥哥就站在她身后,若有人过来,他会冷着声音对那人说:“敢动吾妹,想怎么死!”
他会背负双手,挺拔地站着,身姿如巍峨屹立的山岳,双眸似幽深莫测的寒潭,让人望而生畏。
想着想着,唇角微微翘起来。
哥哥这般厉害,她也不能给他丢脸。
云筝动了动手脚,绑得死紧,绳子也很粗,正思考着如何挣脱,突然,耳中传来了脚步声。
黑暗让她的听力变得十分敏锐,那步子略微有些急,踏得也重,声音越来越近,云筝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房门被推开了。
那人走进屋中,不对,是两个人,另一个人步子很轻,不仔细听几乎察觉不到。
云筝呜呜挣扎着摇头,想问你是谁,这是哪里……声音突然断在了嗓子里,因为那人抬起了她的下巴,似乎端详了一瞬。
云筝吓得屏住呼吸,隔着布巾感受眼前的人。
手稳,指腹似有薄茧,练过兵器。
不说话,也许是没必要与她多话,也许是怕她认出声音。
这么久才来,可能是之前有事缠着,脱不开身。
今日京中最大的事是太子大婚,难道是朝中人?
云筝脑子快速转动,忽然,下巴一松,那人放开了手。
与此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快速喘息几下,鼻中钻进一股香气,浓郁厚重,呛得她忍不住咳了一声。
她也算识得几种香料,却叫不上这种香的名字。
挣扎几下,想吐出嘴里塞的布,颈侧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下一瞬又失去了意识。
云筝被迫安睡一整夜。
宗不器却在冰泉阁里睁着眼睛坐了一夜。
翌日一早,云学林进了宫,宗不器进了营。
急匆匆走进张超的公房,张超正坐在案后喝茶,面前站着五位将领,脸上隐隐透着焦色,见人进来,略扫一眼,招呼都忘了打,又转回头盯着上面那位。
张超搁下茶碗,没等宗不器说话,就先开口了:“怎么?你也是来告假的?”
宗不器一愣,张超冲身前努努下巴,“喏,一个腹痛难忍,两个得了风寒,还有两个家中父母病了……你是什么理由?”
看来,这就是昨夜家中丢了人的几位,应该都是女眷,说出来怕有损名声,又不敢报官明察,只好告假私下找人。
宗不器心思一转,脸上现出一丝尴尬神色:“不好说。”
张超皱眉,对另外五位挥手:“得得得,都走吧……”
待人都走了出去,宗不器道:“家中侍女被掳走,来请殿帅拨几个人,帮着在城中寻一寻。”
“哦?一个侍女也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殿帅不知,”
宗不器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地看着张超,“那女子是我……房内人,因此必要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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