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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几番过后,冉飞廉终于被惹毛了,开始毫无章法地胡乱攻击,宗不器终于不再只顾防守。
拳来脚往之间,冉飞廉胜在下盘稳、出拳重,而宗不器则身姿灵活,一击必中。
冉飞廉被他逼得血性大涨,一拳一拳只顾猛击。
宗不器觑准时机翻身到冉飞廉身后,猎豹一样一跃而起,踩着他的腰背跨坐在他脖颈上,冲力将冉飞廉扑到在地,不给他机会爬起来,瞬间起身将他从背后拦腰抱起,脚上头下倒竖着,从自己的头顶一把反摔出去!
“啊——!
!”
霎时间,巡州军和匪徒同时瞪大眼睛惊呼。
只见冉飞廉双手扒着崖边,身子已吊在崖外!
宗不器敛容凝眸,飞扑至崖边,双脚勾住洞口的一棵树,双手伸出递给冉飞廉。
冉飞廉腾出一只手拉住宗不器,奋力从崖边爬了上来。
两人在地上一趴一躺,喘着粗气,谁都没说话。
片刻后,冉飞廉沉声道:“老子输了。”
宗不器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刀,走回冉飞廉身边,指着他的喉咙道:“让你的手下释刀,跟我走。”
太阳已升至南边,宗不器还未回来。
云筝在房中闷了一个时辰,又一个人用完了午饭,渐渐地开始焦躁不安,将房中的地都快踏出坑来了,伺候的婢女见状道:“姑娘若闷,奴婢可带您在园中转转。”
云筝点了点头,随那婢女出了房门。
这别苑极大,院落挨着院落,游廊连着游廊。
正值初夏时节,园中花木送香、鸟鸣嘤嘤,装点自然而不奢华。
云筝一路走一路逛,焦躁的情绪果然好了些。
逛到一处名叫郁柳园的院落时,云筝停下了脚,问:“这院门怎如此破旧?”
只见那院门灰扑扑的,漆面斑驳脱落,露出内里的木色,门柄上还挂一把大锁,和别处十分不同。
“回禀姑娘,这院中久不住人了,如今里面只养了些家禽,无甚好瞧的……”
那婢女说完,扶着云筝转向右边的游廊,“姑娘可往别处再去逛逛。”
云筝点了点头,正要随她离开,忽然心中一悸,双眸凝住,顿住了脚。
那院中养得不是什么“家禽”
,而是一头猛兽。
她曾经和哥哥一起经历过虎斗,因此识得猛兽的鼻息声。
里面关着的绝对是一头凶兽,说不定就是老虎。
云筝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随婢女离开了。
她想去别苑门口看看哥哥回来没有,刚走到书房附近,就看见宗不器领着一个壮汉走了过来,壮汉双手被捆缚在身前,背后还跟着几个巡州军,想来便是那匪首了。
“哥哥!”
云筝跑过去拉住宗不器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你受伤了吗?”
宗不器摇头,朝云筝安抚地笑笑。
冉飞廉嗤笑一声:“小子!
不必逞能,老子虽然输给了你,但也没让你讨了好!”
云筝走到冉飞廉身前,仰头瞪着他,斥道:“你怎么那么坏!
你将那些人抓走困起来,他们的家人该多伤心!
你就没有家人吗!”
“你这小女娃竟敢吼老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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