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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对你脸上那些个坑洼之处,有所改善。”
心脏咯噔一声,夏初七望他一眼。
那双眼眸,含着笑,却不达眸底。
“即如此,那楚七便谢过大都督了。”
她低下头,装出小意的样子接过来。
原以为东方妖孽还会有别的纠缠,不曾想还真就带人离开了。
这小插曲儿,让夏初七有些摸不着头脑,盯着那红衣逶迤的颀长背影,把玩着手中精巧的小盒,微微一眯眼,便揭开了盖子。
嗅了又嗅,她没有察觉有什么异样,顺手就送给了喜滋滋的梅子。
等她受了谢意再转头时,才发现那陈景不知何时已经不见。
武状元好厉害的身手。
赵樽竟然把这样的人物安排在她的身边儿,算是贴身保护吗
狗屁
一看便是监视。
她摇了摇头,看着眉飞色舞的小梅子与几个小婢女啾啾着在一处研究那盒御贡的玉露桃花膏,微微瘪了瘪嘴,又望了眼黑沉沉的天空。
这几日的天一直阴着,可那雨始终没下来。
翌日。
天儿似乎更暗了,云层压得极低。
今儿是赵樽离开清岗的第四日,也是夏初七与裁缝铺约好去取东西的日子。
一大早吃过早饭,她把自家与傻子的几件衣服洗了,晒在院子里,托付给梅子下雨了记得收一下,便欢喜的出了门。
內衣裤啊有了它们,才能活得像个正常女人,她心里踏实。
不过也幸好赵樽不在,要不然他真抽了风让她试穿怎么办难不成,还真变成超人,內裤外穿
想想那场面,她噗哧一声,加快了脚步。
这时代的人都非常信守承诺,待她赶到裁缝铺的时候,几套內衣裤,包括几条极为私隐的月經带都已经缝制妥当了。
不仅如此,那里的裁缝师傅还细心的在边角上描了几朵细碎的小花,叫不出名字来,却好不娇俏,衬得那平常的白棉布也雅致了不少,令她十分满意。
“多谢多谢。”
她很客气。
不料那年愈四十的老板娘却是抓住她的手。
“小哥儿,可千万别干伤天害理的事,糟蹋了好人家的姑娘。”
“”
她长了一脸的奸相吗
就算他是男子来做女子的內衣裤和月經带,那不是体贴么怎么就把她瞧成了一个色情狂和变态狂了
拎着打包好的东西,她也不觉得尴尬,老神在在的出了铺子便打算继续走道回驿站。
刚走到布纺街口,就见拐角的一家绸缎庄突地冒起了火光,伴随着“走水了,走水了”
的尖叫声,火苗儿在北风里呼啦啦的窜得极快。
大白天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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