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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第3页）

了起来，相互吻了一两下，又和好如初了。

我的詹妮丝，她那么美丽，我依

然在梦里见到她。

尽管我现在老了，也活腻了，我还是希望在梦里见她走

进这个孤零零被人遗忘的地方，这个走廊里弥漫着尿臭和烂菜帮子气味

的地方，我梦见她依然年轻美丽，蔚蓝的眼睛，高耸的乳房，简直让我的手

不愿拿开。

希望她说，咳，心爱的，我没遭遇那次车祸呀。

你弄错了，真

的。

直到今天，我还做着这样的梦，有时候我醒来，明白那是场梦，就哭

了，而我年轻时候从来不哭的。

&ot;哈尔知道吗?&ot;她终于问道。

&ot;知道约翰是无辜的?我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

&ot;

&ot;他能帮一把吗?他能对克里布斯施加影响吗?&ot;

&ot;一点都不能，心爱的。

&ot;

她点点头，好像她早已预料到似的，&ot;那就别告诉他，如果他帮不上

忙，那千万别告诉他，看在上帝分上。

&ot;

&ot;不会的。

&ot;

她仰起脸，看看我，目光坚定，&ot;那天晚上你不会请病假，你们谁都不

会，你们不能请假。

&ot;

&ot;是的，不能请假。

如果我们在场，至少能弄得快一点。

最多这样了。

不会像德拉克罗瓦那样。

&ot;一瞬间（还好只是短短的一瞬间），我似乎看见

德尔脸上那张丝绸面罩被烧得千疮百孔，露出了两颗煮熟的胶冻状物体，

那是他的眼球。

&ot;你们别无他路了，是吗?&ot;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天鹅绒般丝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