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席璇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右边那颗小虎牙若隐若现的。
“好。”
安乐也笑的眯起眼,脑子里一些计划也渐渐的成了型。
软香在怀,席璇翻身把安乐压住,跪坐在安乐的腰间但没敢真的坐下去,怕把那小腰板压坏。
安乐乖乖躺在床上,笑盈盈的望着席璇。
“这么乖啊。”
席璇看着躺在床上,秀发披散开来的安乐道。
“又打不过你,不就只能乖点了。”
安乐小酒窝露了出来,一副软绵绵暖乎乎的模样。
席璇本来还想慢点再逗逗安乐,可见着安乐这幅模样心里就跟被猫挠了似的,根本就忍不住。
俯弯下身子,双臂撑在身下人头的两边,席璇的鼻尖和安乐的鼻尖贴在了一起。
“甜的。”
伸出舌头,舌尖在安乐的唇上轻轻拂过,席璇低声道,嗓音压低有些低哑,不似她平时扬着声音那样清亮但却别有韵味。
席璇的野心并不限于只是舔舔这么简单,见安乐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动作,甚至是还笑着看着她似乎是在鼓励她继续下去,她的身上就莫名一股燥热从血液与骨子里往外迅速扩散。
再舔舔,直到那有些干涩的唇瓣变得湿润,席璇才彻底压下去。
“闭眼。”
唇瓣相贴,席璇的低语传入安乐的耳中。
才闭上眼睛,安乐就感到唇上突然传来的压力,下一秒一条温软的条状物就突破牙关闯了进来。
在接吻这件事上,席璇有着十足的耐心,攻势缓慢但却又时时刻刻勾着安乐的舌,有时只是舌尖相触轻轻狗在一起,有时又是似蛇一般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一吻终别,席璇只是脸微红气息略微有些急促,但安乐却是无力的躺在床上仰头大口喘气眼中似有水光,原本白中透粉的小脸蛋已是通红一片,就连额头也布满薄汗。
低头,将头埋在安乐的颈窝,席璇张口咬住安乐脖颈间的软肉,激的安乐浑身一颤。
略有些尖利的牙咬住小小的一块皮肉轻轻噬啃,席璇的手摸到了安乐的腰间,顺着衣服下摆摸上那细腻柔滑的肌肤,席璇这才算是感受到了什么叫牛奶般顺滑。
满足的一声叹慰,席璇轻轻吮吸安乐的颈肉,突然感到腰间搭上了一双手,有些无力但却又压着她的腰往下。
“下来。”
微弱带着细喘的声音传入耳中,席璇抬头就瞧见安乐那双布满水雾的眸子尚还有些迷离。
腰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席璇半跪的腿渐渐伸直,身体的重量慢慢全都交付在安乐的身上。
身体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一般人会觉得不舒服,但安乐的心中却是越发的满足。
直到席璇完全压下来,安乐的手从席璇的腰间转移到了背上,抓着席璇的衣服不撒手。
“真好。”
下巴抵在席璇的头顶,安乐似是欣慰又似是感慨,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脑中心中已经完全被席璇填满。
搜小说免费提供作者末喜的经典小说军阀盛宠少帅,你老婆又闯祸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欢迎光临观看小说十五年后,英国归来,她原是让那些害过她的人,好好忏悔,却不成想,坏了他的好事儿。他是北方十六省最尊贵的公子哥,督军府的大公子。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坏了我的好事儿,该怎么赔我?她拿着刚得手的勃朗宁抵着他的腰你要怎么赔?…某少帅一脸正经初儿,我想到一句诗。你说。她有些期待的目光。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土匪就是土匪。...
绝代芳华她,倾国倾城的歌女,为人有情有义,且爱恨分明,众生皆为她倾倒,可是她却唯爱一人,即使那人只是以梦的形势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他是她的哥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与她志趣相投,他在不知不觉中暗生情愫。...
枪王之王任务失败回归都市,然而,等待他的却是相恋八年女友的背叛同学的奚落,甚至,就连保安都瞧他不起峰哥的脸也是你们这群人打的起的?...
南楚一代权臣苏文卿因谋逆之罪满门抄斩。嫡女苏清洛临死前许下毒誓,用她九生繁华换仇人一命。女特工魂穿苏清洛化名清平成为京城第一青楼天香楼花魁,只为助她报这一世满门仇怨。...
末世,当别人还在为物资而发愁的时候,谢天却能控制着自己的丧尸小弟,悠闲的穿梭在丧尸群中轻松的逛着各个超市,为自己搜罗各种物资。末世,当其他人还在前怕狼后怕虎的寝食难安的时候,谢天却有一群彪悍的丧尸保镖守护,夜夜好梦高枕无忧。末世,当别人将希望寄托在上帝的身上时,却有更多人,将谢天当成了他们的救世主。挣扎在末世的谢天,意外获得了操控丧尸的能力,并且能让自己与丧尸小弟共同进化,进而操控更多的丧尸-------------------------------------感谢老大海东与编辑天河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感激不尽!另,本书五百人超级读者群期待大家的加入,群号159420877...
六岁那年,我与当保姆的母亲入住朱浣的家里,半年后,他从他母亲肚子里蹦出来,我跟妈妈去医院看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见襁褓中长得跟猴子没什么区别的他,暗暗叹息他长大了可怎么办?并且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地瓜。十二岁至十八岁,因为照顾他可以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维持我跟母亲的生活,我的青春时代整个被他占满。这一年,我终于考上大学,离开他家,他也去国外读书,我当夜欢呼雀跃。他走的那年才十二岁,却万分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待你长发及腰,我就回来娶你。我摸摸我那因为他老是把口香糖粘在我头上,而剪短的一头秀发,差点没气吐血,况且,童言童语,谁会当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无比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