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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她说：&ldo;喂，我实话实说，她是我侄女，她有肝炎，也不是第一次侍奉男人。

&rdo;

那男人站住了。

她说：&ldo;我侍奉你吧？&rdo;

他说：&ldo;多少钱？&rdo;

她说：&ldo;你给多少都行。

&rdo;

他说：&ldo;你今年多大？&rdo;

她说：&ldo;你看我多大？&rdo;

他说：&ldo;过了三十吧？&rdo;

她说：&ldo;你看得真准，三十多一点。

&rdo;

他说：&ldo;我就是图她年轻，过三十的满街都是。

&rdo;

她说：&ldo;我可以用嘴让你受活。

&rdo;

他彻底地转过身子打量她，就像端详一件玉器。

&ldo;价格由你。

&rdo;她说，&ldo;有了给五十，没有了三十、二十都行，我如果不让你受活，你可以不给我一分。

&rdo;

这个时候，藤脸上的苍白没有了，转眼间呈青呈绿，如这个季节的旺糙地。

她未及说话，嘴唇就哆嗦得叮叮当当，满地都是了从她唇上抖落的青紫色的愤恨。

站在东屋的门口，她望着蓝四十，手扶在门框上，那样子似乎她不扶着就会倒下去。

男人站在她们之间，扭头望了一眼藤，又回头望着蓝四十。

四十把目光从藤脸上一滑而过，就再也不去看藤了。

她微微扭了她本来就丰肥的胸脯，目光火烧火燎地搁在男人的脸上说：&ldo;我俩都在这儿，你愿意，我就用嘴让你受活，也可以爬在床沿上让你从我的后边来，说，你想让我咋样儿我就咋样儿，打发你如意了，我只收你十块钱，我要不能打发你如意，分文不要，你再找她也不迟。

四十话说得很快，就像暮黑时菜市场的菜农急于把几斤蔫菜赶快脱手一样。

男人将信将疑地盯着蓝四十，似乎不敢相信天下有这等好事，他的目光明明灭灭，试探着问：&ldo;说话算话？&rdo;四十就把胸脯挺了起来，嘴角向上挑了一下。

&ldo;我不让你先付钱。

&rdo;

男人说：&ldo;你来吧。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