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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宗不器抿唇,“不会让你摔,蹲下。”
云筝战战兢兢蹲下身,宗不器站在她身前,双臂向后,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云筝总算笑了出来,晃着他的手,催促道:“哥哥,快一点!”
宗不器唇角微翘,眼中闪过笑意,突然加速向前,云筝随着他的动作滑得更快了,一时惊呼出声,一时又咯咯笑起。
“哥哥,我要自己滑。”
熟悉了滑冰的感觉,她的胆子也大了。
宗不器慢慢松开她的手,站在一旁看着,云筝两手撑地,像两只桨划船一样,不时滑到身前抱住他的小腿,沿路洒下银铃般的笑声。
天气太冷,不敢让她玩太久,宗不器带云筝回地面,搓了搓她红扑扑的脸颊,将她两只手掖到自己腋下取暖,问:“冷不冷?”
云筝笑眯眯,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冷不冷,还要滑!”
“再滑该冻病了。”
捏捏她的红鼻头,“下次再来。”
话一出口便觉不对,下次该是几年之后了,瞟一眼云筝,见她垂着眼睫,面上仍旧是笑着的,忙又道:“去别处转转。”
这一日,宗不器带她将这别荡山有趣之处都走了一遍,到处都是萧瑟冬景,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只是想背着她走走罢了,饿了便在林中寻猎物烤来吃。
日偏西时,宗不器背她往山下走,云筝在半路上睡着了。
到长秋寺山门前,奚东流气冲冲地迎面走来,怒道:“你何时决定要去戍边的?”
“噤声。”
宗不器皱眉,脚下没停。
他才将背上之人哄好,生怕奚东流一嗓子给吼醒了。
扭头朝后看看,见云筝正睡得香,才低声道:“昨晚决定的。”
奚东流瞟一眼云筝,视线又转回他脸上,恨恨地压低嗓音:“姓宗的,你忒不够意思,竟不跟小爷说一声!
不就是入军伍吗,小爷也去得!”
宗不器停下步子,转身面对他,神色郑重:“你出身高门,建功立业的路有很多条,不必意气用事。”
“谁说小爷意气用事?”
奚东流气急,“就兴你保家卫国,小爷便做不得?!”
宗不器摇头:“秋亭驿的刺杀是何人所为,我想你心中应该有数。
留在上京,不比边关更安全,你应该待在太子身边,这也是保家卫国。”
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奚东流已被说动,只是仍然不肯罢休地瞪着他。
“东流,”
宗不器很少叫他的名字,乍一听到,奚东流愣了一下,脸上不由正色几分。
宗不器偏头看着云筝,神色黯然,“帮我保护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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