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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ldo;如果在杀人之后，能表现得非凡的冷静与镇定是一个心态不稳定的迹象，那么我同意你的看法。

&rdo;

贾柯博斯小姐的语气明确显示了她是不同意的。

史提林佛立德说：&ldo;贾柯博斯小姐，她有没有在任何时候承认过是她杀了他？&rdo;

&ldo;呵，对了，我应该早就提到的‐‐这正是她所说的第一句话。

就像她是在回答我的问话一般。

她说：&lso;是的，我杀了他。

&rso;然后才说到她洗手的事。

&rdo;

芮斯德立克哀声地将头埋入双手中，克劳蒂亚扶住了他的臂膀。

白罗说：

&ldo;贾柯博斯小姐，你说那女郎将她手中的刀放在桌上了。

离着你很近？你很清楚地看见了？你有否觉得那把刀也洗过了吗？&rdo;

贾柯博斯小姐面露迟疑地看着尼尔警长，显然，她感到白罗为这项该是官方性的问话带入了一些反常且非正式的色彩。

&ldo;也许你不介意回答他这个问题吧？&rdo;尼尔说。

&ldo;没有‐‐我认为那把刀没洗过也一点没擦过。

上头染了很黏的东西。

&rdo;

&ldo;喔，&rdo;白罗将身躯坐了回去。

&ldo;我原认为你们对这把凶刀该有相当的认识了，&rdo;贾柯博斯责怪地对尼尔说：&ldo;你们的警察没有检验过吗？如果没有，那也未免太疏忽了。

&rdo;

&ldo;当然，警察查验过的，&rdo;尼尔说：&ldo;不过，我们‐‐呃‐‐总希望能得到你的协助。

&rdo;

她狡猾地瞪了他一眼。

&ldo;其实，依我看，你的意思是要考验你证人的观察力究竟有多正确。

有多少成分是他们捏造的，有多少是真正看到或他们自以为看见的。

&rdo;

他带着些笑意说：

&ldo;我想我们没有必要怀疑你的证词，贾柯博斯小姐，你该是位最佳的证人。

&rdo;

&ldo;我不会觉得很过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