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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珠黄,生不出儿子,她以为她有什么了不起?姐姐,我有信心,你别着急。”
说罢,又站起来,朝大玉儿的侧宫看去,冷笑道:“比起哲哲,水灵灵的布木布泰,和她那柔弱可怜的扫把星姐姐,才不好对付。
科尔沁的女人,真是天上掉下的明珠,美得叫人恨得牙痒。”
这边厢,大玉儿木愣愣地坐在炕上,裙摆裤腿都被卷起来,露出白嫩嫩的双腿。
膝盖上红得发紫,已经破了皮,海兰珠拿纱布沾着水,擦一下妹妹就哆嗦一下,必定是疼得钻心。
“玉儿,你忍忍,上了药好的快,膝盖骨伤了,将来老了要吃大苦头。”
海兰珠心疼极了,小心翼翼地为妹妹擦拭伤口,一面又叮嘱苏麻喇,“你也瞧瞧你的膝盖,别耽误了。”
苏麻喇苦笑:“奴婢们平日里动不动就下跪行礼,裤腿里多少都藏点东西的,所以……大格格,奴婢没事。”
再看向主子,见她一双膝盖伤得这么惨,苏麻喇禁不住眼泪打转:“格格,你疼死了吧,倒是吭一声啊。”
大玉儿终于抬起眼眸,声音沙哑地问:“雅图和阿图呢,把她们带去玩,别叫她们看见。”
海兰珠说:“孩子们都送去齐齐格那儿了,你放心。”
知道孩子们有人照顾,似是放了心,大玉儿顿时泪如雨下,问姐姐:“你都知道?”
海兰珠不知如何回应,只听苏麻喇在边上说:“大格格,扎鲁特氏的事,格格都知道了。”
大玉儿却是一愣,从炕上跌下来,扑在苏麻喇面前:“你这话什么意思,连你也知道,就我不知道?”
苏麻喇吓得直结巴:“奴婢昨夜才听讲的,格格,奴婢也是昨夜才……”
大玉儿伤心欲绝:“难道昨晚她也在大汗的床上?”
“不是不是!”
苏麻喇越慌越说不清楚,愈发语无伦次起来。
“玉儿你别这样,你冷静些。”
海兰珠愧疚极了,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
大玉儿失魂落魄,抓着姐姐的手,委屈到了天边,抽噎着:“姐姐,你真的亲眼看见的吗?那个女人说,你看见了。”
海兰珠僵硬地点头:“我跑错帐子,一闯进去就、就……玉儿,对不起,我实在说不出口,我怕你难过。”
大玉儿摇头:“是我不好,我自己也不过是个妾,我算什么,我有什么资格难过。”
海兰珠听得心碎,抱着妹妹说:“你没错,你没有错,你爱你的男人,你错哪儿了?”
阿黛赶来时,进门见她们抱着哭,吓得话也不敢说,朝苏麻喇招手,径直把她带走了。
海兰珠搀扶妹妹坐回炕上,捧着药膏和纱布说:“听姐姐的话,把伤先养好。”
大玉儿哭得喘不过气:“姐姐,他一定不要我了……”
海兰珠为妹妹擦药膏,哽咽道:“怎么会呢,回头认个错,大汗哄哄你,就什么都好了。
舌头和牙齿还打架,夫妻之间,哪有不拌嘴的。
你姐夫也和我吵架啊,可他……才是不要我了,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姐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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