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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卡罗夫人奇迹般地恢复了常态，她这会儿已经在椅子上坐直了，朝两个男孩微笑。

她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啊，埃勒里心里赞叹道，除了安&iddot;福里斯特多少了解一些恐怕没人知道。

&ldo;啊呀，先生！

&rdo;双胞胎中的右边那个用愉快的高音叫道，&ldo;你真是警察局里活生生的警官吗？像奎因先生说的？&rdo;

&ldo;我想恐怕是的，孩子，&rdo;他勉强地露齿一笑，&ldo;你叫什么？&rdo;

&ldo;我是弗朗西斯，先生。

&rdo;

&ldo;你呢，小伙子？&rdo;

&ldo;朱利安，先生，&rdo;左边的回答。

他们的声音一模一样。

朱利安，警官觉得，是较重的那一个。

他满脸坦诚地看着警：&ldo;我们能不能看看那个金徽，先生？&rdo;

&ldo;朱利安，&rdo;卡罗夫人轻声说。

&ldo;是的，母亲。

&rdo;

男孩们望着那位美丽的女人，立刻露出了笑容，毫不做作，出自内心。

然后，迈着优美从容的步态走过房间，警官看着他们年轻的宽阔背后有节奏地随着脚步起伏。

他还看到了朱利安的左胳膊放在他兄弟那相对小些的后背上，说得更准确些，是固定他兄弟背上的一个布套里。

男孩向他们的母亲俯下身去，而她则轮流吻了两个孩子的面颊。

一旦庄重地在长沙发上坐好，他们立刻把目光集中在了警官身上，坦然面对他困窘的表情。

&ldo;嗯，&rdo;他再开口时，多少有些慌乱，&ldo;这倒是个新情况。

&ldo;我想我现在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顺便问一句，小家伙‐‐你‐‐朱利安‐‐你的那条胳膊是怎么回事？&rdo;

&ldo;噢，我把它摔断了，先生，&rdo;左边那个毫不迟疑地回答。

&ldo;上周，我们在外面的石头上摔了一跤。

&rdo;

&ldo;泽维尔医生，&rdo;弗朗西斯说，&ldo;给朱利安接上了。

并不太疼，是不是，朱尔【注】？&rdo;

&ldo;不很疼，&rdo;朱利安很男人气地说。

两人再次微笑着面对警官。

&ldo;真了不起！

&rdo;警官说，&ldo;我猜你们已经知道发生在泽维尔医生身上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