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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山,你身为指挥佥事,掌管本卫练兵缉捕事宜,却连一名妇人都看不住,叫我等如何放心委以大任?”
两位长官埋怨一通,茶也没吃,拂袖而去。
尹洪山满脸歉意,送到门口,一回头气急败坏,将家人狠骂了一通,一面加强府中守卫,一面派人去找孟杨氏,闹得鸡犬不宁。
次日元宵,方箓吃过早饭,提着鸟笼出来闲逛,走到茶馆坐下听书。
忽见一人走到面前,抱拳道:“敢问阁下可是方道长?”
方箓上下打量,见他年纪轻轻,衣着考究,像个富家公子,客气道:“正是贫道,不知尊驾哪位?”
刘密道:“敝姓张,近日家宅不宁,久仰道长大名,想请您上门瞧瞧。”
方箓抚了抚胡须,矜持道:“原来是张公子,想必你也知道,贫道的本事就连鲁王殿下都是信服的。
平日请贫道降妖除魔,寻龙点穴的人不计其数,贫道这几日躲在尹佥事府上偷闲,你又找了来,真叫人无可奈何。”
刘密微笑道:“我在福满楼略备薄酒,还望道长赏光,若能解除家中烦恼,另有重谢。”
方箓闻言心动,欣欣然提了鸟笼,随他来到福满楼的一间厢房里。
刘密关上门,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冷声道:“方道长,想活命便老实回答我的话。”
方箓也是个老江湖,却没想到这后生外面看着斯文秀气,一翻脸判若两人,登时大惊失色,感觉他手像铁箍一般,几乎将自己提了起来,再用劲脖子便要断了,忙不迭道:“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刘密微微松开手,道:“四年前,指使你说柳树精在鲁王妃院中的人是谁?”
方箓更加惊骇,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刘密道:“我是鲁王妃的堂兄。”
方箓道:“原来是赵公子,失敬失敬,令妹英年早逝,着实叫人惋惜。”
刘密道:“休要废话,此事究竟是谁栽赃于她?你告诉我,我保证不牵连你。”
方箓迟疑着,感觉他手指又收紧,忙道:“是个女人!
她蒙着脸,个子很高,大概和您差不多,声音怪好听的。
她给我一百两银子,教我怎么说怎么做,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刘密看他片刻,松开手。
方箓像个沙袋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低头咳个不住。
“赵公子,您莫怨我,栽赃王妃这不是儿戏,起初我也不肯,无奈那女人凶得很,拿剑架在我脖子上,我实在是逼不得已啊。
鲁王姬妾众多,我看她多半是她们哪个的心腹,这帮女人争起宠来不择手段,最毒妇人心呐。”
刘密一言不发,丢下一锭银子,离开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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