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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可能一计不成再来一计的意思?沈来握着牛奶杯不说话。
周既放柔了声音道:“睡吧,别自己吓自己了,我给你请保镖一直请到嫌疑犯落网总放心了吧?”
沈来抬头看着周既,心里抓的重点却是,她哪有那个钱长期请保镖啊?周既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也没道理用周既的钱。
“不用,等我妈回来就好了。
以后我自己会小心一点儿的。”
沈来喝了口牛奶道。
周既没接这茬,只道:“去洗澡吧。”
沈来点了点头,进了客房,然后把客房的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确定衣柜里没有人这才进了浴室,继续检查。
周既挤到她床上的时候,沈来也没多大惊讶,他就是这种人,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周既道:“看什么看?你吓得连灯都不敢关,怎么睡啊?你不是光线敏感吗?”
沈来不说话。
周既躺下道:“睡吧。”
沈来在内心挣扎了三秒,也就躺下了。
周既说得对,开着灯她睡不着,不开灯她又害怕,可是不睡觉的人铁打的也熬不住。
既然已经睡一张床上了,沈来也没再矫情和矜持,她真的是吓坏了,昨晚眼前一黑的那个瞬间,她已经把最坏的画面都想过了。
沈来朝周既依偎过去,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周既肩头,低声道:“谢谢你,周既。”
诚心诚意的。
周既从平躺改成侧躺,咬着沈来的耳朵道:“沈来,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就打发我了?你不如来点儿实在的感谢我。”
黑暗里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
沈来没有拒绝周既密密麻麻的吻,并且反躬起身、仰起脖子迎接着。
此刻,她太需要一具温暖有力的身体来抚慰被恐惧占领的心灵了。
但是周既未免也太饥渴了,按理说这个年纪的中国男人应该也没这么猛了,除非嗑了药,或者憋久了?感觉皮都要磨破了。
沈来对着镜子在刷牙,心里的怨气在汩汩地往外冒。
周既从浴室出来一边走一边擦头发,在走过沈来身边时停了下来,冒似随意地问道:“沈来,这要是换了别人英雄救美,昨晚你也会那样吗?”
虽然重逢以来,周既跟沈来发生过不少次不能描写的故事,但沈来可从来没像昨晚那般配合过,昨晚就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当初结婚的那些日子。
沈来将嘴里的白色泡沫涂掉,才回头看向周既,“你确定想听答案?”
周既自讨没趣地走了。
早起,陈姐没来,沈来穿着瑜伽服敷着面膜盘着全莲花腿坐在地毯上冥想,等着周既煎荷包蛋。
地上还放着敷面膜用的加热喷雾器,正对着她的脸喷着温热的白雾。
周既哼着小曲把煎蛋摆好盘,看着沈来道:“我说你昨天装什么呢能装两大箱呢。”
沈来把黄瓜片从眼皮上摘下来,撕下面膜,起身对着落地窗做了个拜日式,再伸展了个眼镜蛇式这才收功,坐到餐桌前。
早餐挺简单的,牛奶和煎蛋还有麦片,沈来嫌弃地看了一眼,比自己的早餐并不丰富吗?当初周既是凭什么一脸嫌弃她吃麦片啊?
周既尴尬地道:“今天起来晚了。”
沈来没说话,她不挑剔,或者说并不挑剔现在的周既,教他那都是便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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