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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也许要去内布拉斯加。

但是一切都还没定下来。

到目前为止，还只是这么一说。

&rdo;她说话的声音是热忱的，总像是要笑出来，令人伤感的消息一经她的嘴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就令人感到愉快。

但是看到她令克拉特先生感到难过，阿西达转换了话题。

&ldo;赫伯，你是男子汉，给我你的看法。

&rdo;她说道，&ldo;我和孩子们一直在努力攒钱，我们想在圣诞节的时候给西杜一个大礼物。

他最需要的是牙齿。

现在，假设你的妻子要给你三颗金牙，这件错误的礼物会不会打击你？我的意思是，让一个男人在牙医的椅子上度过圣诞节合适吗？&rdo;

&ldo;你真是出人意料。

别想着法儿离开这里。

我们会把你捆起来的。

&rdo;克拉特先生说，&ldo;是的，不错，金牙，当然可以，要是我，我会被逗笑的。

&rdo;

他的反应令阿西达太太感到高兴，因为她知道除非他有这个意思，否则他是不会同意这个计划的；他是一位绅士。

她从未看过他&ldo;故意取悦女人&rdo;，或者趁人之危，或者不遵守诺言。

她现在冒昧得到了允诺。

&ldo;我说，赫伯，别叫我在宴会上发言了，好吗？那不适合我。

你就不一样了。

你可以站着向几百人、几千人讲话。

而且可以轻易地说服任何人，使他们相信任何事。

什么事都吓不倒你，&rdo;她说道，评论着克拉特先生被人公认的品质：无所畏惧的自信，这使他脱颖而出，不过自信在为他赢得尊敬的同时，也多少限制了别人对他的爱意。

&ldo;我无法想象你会害怕。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能谈吐自如，沉着应对。

&rdo;

中午时分，那辆黑色的雪佛兰到达了堪萨斯州的恩波里亚，一座很大的市镇，差不多算是一座城市，这儿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因此车里的人决定在这儿买点东西。

他们把车停在路边，然后四处漫步，直到一家挤满顾客的百货商店出现在眼前。

他们买的第一件物品是一副橡胶手套，这是给佩里买的，他忘记了带自己的那幅旧手套，而迪克带了。

他们向一个陈列着女用纺织品的柜台走去。

在经过一番争论后，佩里说：&ldo;我要买一双长统袜。

&rdo;

迪克不同意。

&ldo;难道我的眼光不行？这些袜子颜色都太浅，什么也遮不住。

&rdo;

&ldo;小姐，&rdo;佩里的叫喊引起了一位女售货员的注意，&ldo;你们有黑色的长统袜卖吗？&rdo;当女售货员告诉他没有时，佩里建议他们另找一家商店，&ldo;黑色是十分安全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