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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德让塞壬骂痛快了,才挑眉道:“宝贝儿,你这该不会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吧?”
见塞壬憋红了脸,说不出反驳的话,哈尔德担心给人气傻了,毕竟这小家伙还是个活体小炮仗呢。
于是哈尔德赶忙认错:“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应该先经过小鱼允许的。”
塞壬气得双手抱胸:“……你不让我叫你亲爱的,自己叫宝贝儿叫得倒是挺欢。”
哈尔德挑眉,重点是这个吗。
“那还不是是因为,你不让我喊你‘小鱼’。”
哈尔德笑道。
“你都喊多少次了,我有说过一次不许吗?”
说完这句,塞壬又小声地补了一句,“真是哈狗。”
二人谈笑间,一位身着锦华黑衣的警卫来到近前,行礼后,向塞壬转述道:“陛下,绣都一级牢房里,麦克·伊迪丝申请觐见。”
塞壬点点头,起身拾起权杖,他没回头,只是挥手告别道:“哈尔德,走了,没空陪你过家家。”
哈尔德看了眼被塞壬孤零零地抛弃在白瓷盘上的苹果酥。
哈尔德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小鱼都一天没吃饭了,苹果酥也才咬了两口。
哈尔德回头,发现亚瑟在用被抛弃的怨妇似的眼神看他,于是哈尔德起身轻笑:“怎么?你要像乔治·布尔教训利维那样,对我进行说教?”
“当然不是。”
亚瑟表情无辜,却又很直接地道出了真相,“比迪·利维需要引导,是因为他根本没有作为领导者的能力。
我了解议长,所有并不会在这方面有所担心。”
亚瑟抓抓头:“头儿……我应该能喊议长您‘头儿’吧?我能像艾伦医生那样,跟您说话亲近点吗?”
“当然,”
哈尔德回复,“你们私底下不总在喊我‘头儿’?”
“哎呀,手下说起来还是没有头儿的真朋友那么亲近嘛。”
亚瑟吐槽完,又继续道,“头儿,你早说你对象是塞壬不就好了,你一声令下,就算塞壬是万乐的皇帝,那我们这些亲卫抗也给你从万乐给他抗回来!
八千里抢亲只为议长!”
“可别抗。”
哈尔德笑道,“这个姿势抱他不舒服,塞壬会生气的。”
谈了恋爱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吗?亚瑟虽然不想背地说自己上司的坏话,可他真的有被秀到。
“向单身狗秀恩爱是很可耻的,头儿!
!
!
你伤害到了我幼小的心灵!”
哈尔德瞥他一眼:“亚瑟,你都29了,不小了。”
好样的,头儿,破碎的处男心更稀碎了。
亚瑟悲痛捂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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