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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星提醒道:“叶公子,奴家来帮你开吧。”
燃星只是随口一说,自己都没留意,韩夜却观察入微、心中了然:是的,这像是那个人偶尔会说出来的自称——“奴家”
。
化身燃星的那人,以玩弄男人为乐,“奴家”
、“哀家”
、“妾身”
、“婢子”
、“贱妾”
都是她偶尔会用的自称,但“奴家”
用得更多一点。
化作某个男人心上人的模样,一通交欢以后,吸尽其精元,令那个男人精尽人亡而死。
这就是韩夜不喜欢她的原因,在韩夜眼里,别说比司徒云梦了,比薛燕那也是侮辱了薛燕,自甘堕落,耍小聪明,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愚不可及。
当然,韩夜还没打算在这里揭破燃星,看着她把金钥匙插进钥匙孔、向右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房门的内栓开了,燃星和灼月一左一右推开了房门。
打开门,一股花香扑面而来。
但见一条丈宽通道一直延伸到正对门口的落地屏风处,屏风上画有九条不同颜色、形态各异的神龙。
或攀伏山岩之上、怒目圆睁;
或游于云空之中、雷云掩映;
或龙戏水珠、波涛汹涌;
或雌雄相待,欲追欲逐。
这正是帝王才拥有的“九龙图”
。
再往前走个四五步,右侧有个小房间,为盥洗室,二丈见方,里面摆有金盆玉盆,放有脸帕汗巾,供客人洗脸洗手。
绕过屏风,就是套间客厅了。
客厅六丈见方,天顶上挂着数十个琉璃灯盏,桌上也摆着十数只离火凤盏,将大厅的红木桌椅、紫杉酒柜、落地花瓶、名贵壁画都照得金碧辉煌、恍若白昼。
客厅的旁边分别是两丈见方的次卧、餐厅和茶室,但韩夜等人暂时不去那里,他们径直往里走。
再往里走二三十来步,就又可以看到一座古木屏风,屏风上雕着一个帝释天,他头戴宝冠、肩披璎珞,手持金刚杵,骑六牙白象。
身旁飞舞着两个披帛环绕的女相神明,其中一个持玉笛,另外一个持琵琶,看上去正是乾闼婆和紧那罗。
屏风后面另有一个侧通道,通道的左侧、右侧和中间,各有一间房。
左侧为“音律室”
,三丈见方,里面摆放着落地竖箜篌、白玉琵琶、七弦瑶琴、黄钟大吕、玉箫长笛、龙纹古筝、兽面大鼓,各种乐器,一应俱全。
右侧为“文书房”
,也是三丈见方,里面摆放着书柜书桌、文房四宝,书柜上密密麻麻摆着四书五经、六界经典甚至是天竺典籍。
通道正中央通往主卧,主卧非常宽敞,约五丈见方,从主卧窗口可以观赏到波光粼粼、渔歌阵阵的碧湖,主卧的地毯则换成了白虎皮地毯。
主卧的中心摆着一张方圆丈余的凤羽圆榻,幻彩龙纱将床榻遮在里面,如同梦幻迷雾一般绚烂美妙。
主卧靠里还有一道画有彩凤追凰的屏风,屏风后则是一个足足可以容纳三人的大型浴盆,里面已经泡好了热水,撒上了五颜六色的花瓣。
韩夜打开折扇扇了一扇,问灼月道:“灼月殿下,这帝王套间隔不隔音?”
“毕竟花六千两买了你们这对姐妹花,贵店总不能把我们的合欢之音都让别人听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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