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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把这样的话跟莫公子说嘛,万一拖累了他怎么办?”
正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右侧忽然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谢柏十分警惕,他立刻就往后退了一步。
“是谁?”
话音刚落,莫萩白就带着大武从草丛中走了出来,他的右手上还拿着一柄弓箭。
眼神上下扫视,脸上还带着打量。
“你怎么在这里呀?”
谢家人一般都睡得早,况且谢柏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听到他的问话,谢柏深呼吸了一口气,放缓了自己的呼吸。
“那个,谢橙让我告诉你,她说,她说……”
最后一句话卡了半天也没能说出来,莫萩白微微侧头。
“慢点说,不着急,我洗耳恭听。”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谢柏松了一口气。
“谢橙说让你去把县令抓来。”
两个人都愣住了,莫萩白还带着疑惑。
“为什么?她有说理由吗?”
就是因为没说理由,所以他才如此犹豫。
这一次下毒的事情县令应该没有参与,他可能是无罪之人,而且他还是当官的,平民怎么能惹他呢?
看着谢柏脸上担忧的神情,莫萩白微微垂眉。
思虑了一会儿之后,他点了点头。
“行,我现在就去办。”
听到这干脆利落的语气,谢柏连忙就上前一步。
“莫公子,你是不是疯了?我妹妹胡闹,你也跟着一起胡闹,县令再不济也是一个九品芝麻官,他想要捏死我们可是很容易的。”
万一到时候拖累了整个象山村怎么办?
不过莫萩白还是摇了摇头,他将手上的大武交给了谢柏。
“这弓箭给你防身用,你回去告诉谢橙,五更天的时候我会把县令带回来。”
说完这话之后,莫萩白就运用轻功离开了这里。
看着被五花大绑起来昏迷的大武,谢柏欲哭无泪,他们怎么拉的动啊,这大武这么大的块头,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
……
床上之人陷入了沉睡,床的最左侧放着一盏安神香,床,床边还跪着一个丫鬟,她的头不停的点着,就像是小鸡在捉米一样。
吱呀一声,房门悄悄被人打开了,莫萩白穿着一身夜行衣,在月光的照耀之下,他的靴子处闪过了一抹寒光。
听着县令平稳的呼噜声,莫萩白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前的旁边,为了不弄醒地上的丫鬟,莫萩白的姿势还有些诡异,他一只手撑在了床踏上,一只脚是悬空的。
正在他准备点县令的睡穴,将他带走的时候,跪在地上的丫鬟忽然就伸了个懒腰。
“一到这个季节就容易犯困。”
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丫鬟有些疑惑,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伸出了手,揉了揉眼睛。
“这怎么有个黑影子?”
她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莫萩白的靴子,上面还带着小腿肌肉散发出来的温热。
丫鬟瞪大了双眸,她的嘴巴逐渐张大,莫萩白动作迅速的点了她的睡穴。
咚的一声,丫鬟的头重重的靠在了实木的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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