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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一出戏（第2页）

听罢，慕函的嘴角一点一点地是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可这一个笑容却显得无比寒冷，令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一下。

“何总，你应该认识我的助理吧？”

这时，慕函并未回答其余老总的问题，反倒是对何常逼紧，让他说出一个答案来，大有一种挑衅的意味。

之后何常倒是徐徐地开始回应一句，“慕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他一来到的时候到现在，何常就感受得到他在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甚至他都还琢磨不透他的想法，那双眼睛里流溢着凝重神色，直接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气氛也忽然因两人的语气骤变充满火药味气息，周围的人都默默地看向彼此一番，接着徐徐地就闭上嘴巴，免得遭殃。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总算判断出何常和慕函二人并非有交好的意图，火药味实在是太过于浓重。

“什么意思？我倒是想从何总这里得出一个答案，昨晚是慕氏的作品遭人暗算的事怕是大家也有所耳闻。”

慕函徐徐地开口回应这么一句，终于开始谈及比较正经的事情。

一听，那些人的脸色更是沉重几分，知道自然是知道的，毕竟这边商业聚会的人和昨晚去会场的也是有同一批人的。

只是他们虽然知晓却也不敢随便乱讲，怕触碰到慕函的怒火，于是所有人都十分聪明地对此事再三缄口，却不料此时慕函自己说了出来。

“然后呢？”

从一开始何常就意识到慕函的来意是不善的，于是也没客气地质问下去。

“然后我公司有传闻说是我的助理是何氏派来的奸细，我不过是想在何总这里求证一下而已，到底她是被人利用，还是真的早有预谋呢？”

慕函眼睛一点一点变得犀利起来，再一次发出这个问题来，寻求何常的答案。

果不其然！

何常就知道慕函是没安好心的，竟然给出他这般选择题来，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是都对他没有丝毫好处。

而周围一直在默默看戏的人们也情不自禁地向何常投去一个好奇的眼神，想从他这听到什么答案似的。

另外一边，有些比较眼尖的人好不容捕捉到乔羽希的身影，直接地把她往着慕函以及何常的那个方向去，令乔羽希有一丝措手不及。

乔羽希还以为慕函找她有什么事的，于是便跟随着前去，怎么才刚刚走到的时候就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慕总，倘若我说乔羽希真是我派去的卧底，你会辞退她吗？”

何常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如今情况他已经处于劣势地位，那在这种情况之下至少他还是要把乔羽希给捞回来才行。

派人去别的公司做卧底这件事情其实是很普遍的一件事情，不过今日慕函是直接跟他挑明说了而已，倘若他一承认就等同于承认这个罪名。

“哦，是吗？你承认了？”

这个答案像是一早就已经在慕函的预料之中，倒也没有十分惊讶的程度。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但我绝对没让她对慕氏的作品做任何手脚，这件事情慕总怕是还得查查。”

何常承认乔羽希是何氏的卧底，却是否则昨晚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