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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不遵将令,听从他人令者,回营各领军杖八十。”
一众士兵听完,纷纷单膝下跪,异口同声地响亮回了一个“是”
字。
“你们还不速速去后山山道处集合?明日一早,回营。”
习武场上的士兵们接令,于是纷纷向后山山道处走去,根本不搭理愣在一旁的祝庆,有些士兵则返回大殿处,背负殿内受伤的士兵们向后山集合处走去。
“哦,对了,祝大人,我们来时遇到一人,现在已经带来了,他有话想对你说……”
为首的铠甲骑兵调转马头,看向依然拱手呆立于原地一脸落寞的祝庆。
“有话对我说?敢问大人,那人是谁?现在何处啊?”
祝庆回过神,恢复笑颜,和气得问道。
“在……这……”
沙哑且疲惫,充满虚弱的嗓音从祝庆背后传来,祝庆眉头一皱,转身看向身后,看清身后之人的相貌更是让他瞪大眼睛,露出如同见鬼一般惊骇的表情。
“是,是,是你?这,怎,怎么可能?啊……”
祝庆突然感觉肚子一痛,随后感觉一阵冰凉从腹部扩散开来,他原本抖个不停地身子,突然僵住,抬起双手用力向外一推。
只见一把已没入腹部,仅剩刀柄在外的钢刀从腹内缓缓抽出,刀身上带着殷红的鲜血,如同从染缸中拿出一般。
“怎么不可能?当然是我,我是来接你的啊,否则黄泉路上一个人走多寂寞,是不是啊祝大人!”
紫黑的嘴唇,青白且发灰的面颊,杂乱的头发,如同深渊一般,漆黑如墨的双瞳,粗糙且脏杂的尘土与污血凝成一块一块的鳞片,依附在紧紧粘在贴身穿着的戎装上
此人正是道简,他气息不稳,强努出一口气,将收回的钢刀再次重重捅入祝庆的腹部。
“痛不痛啊?这就是断肠散的感觉,这就是刀绞痛……”
道简恨得咬牙切齿,他抬起右手,抓住祝庆的肩头,防止其逃跑,再次抽出钢刀后,重复捅入。
鲜血从祝庆口中涌出,他伸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道简的衣襟,眼中全是疑惑与不解,最后左手刚刚触摸到道简的脸颊时,口中再也憋不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子从道简的手中脱落,带着插在肚子上的钢刀,重重倒了下去。
祝庆倒在血泊中,身下的血液不断地扩散开,染红了周围的地砖。
他睁大的双眼,看向天空,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消失在黑白相间的灰发内。
不甘,疑惑,难以置信的表情汇在一起,凝固在脸上。
他机关算尽,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却处处是错漏之处,最后更是身死边塞山巅,落得个如此下场。
一阵沙哑的咳嗽,虚弱的道简终因体力不支,倒在祝庆身旁,晕死过去。
远处,馨掌门和翟长老二人将道简这一幕从头看到尾,翟长老有些动容,似乎是想上前来扶起道简,但纠结片刻后,却没有迈出半步,只是站在馨掌门身旁。
“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没有称呼,掌门有话,但说无妨。”
“单大人杀了祝大人,还希望大人不要告知季大将军。”
“下官有令,眼看所有之事,皆须上报,不得对大将军隐瞒丝毫。
单大人之事二位请放心,自有他人作保,否则我等也不会携他来此。
不过此人命大,之前身中剧毒竟然没死。”
“哦?身中剧毒而不死?这却奇了,不知可否让翟某诊看一下单大人的伤势?”
“二位请自便,不过下官此行,有要事告知掌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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